“雖然我收了趙蓉妃姐妹為弟子，可她們心裡有仇恨，成了一種隱患，導致我的計劃早早暴露了出來。”
犬赤最初的收徒理念十分簡單粗暴，偽裝身份屠了趙蓉妃姐妹的親人，然後扮演救苦救難的道人，收她們為徒。
後來發現這種方式，效果不佳。
於是改變策略。
他完全可以從一開始就塑造成善饒形象，給那些目標人物施以恩惠，再提出收徒要求。
一般人都不會拒絕。
如果當初用這種策略對待趙蓉妃姐妹，那麼褚機現在肯定還是趙家人眼中的恩人。
他可以選擇不把趙蓉妃姐妹帶到山上修行，隻要留下了印記，隨時都能找到她們，自己安心準備祭祀即可。
而且，就算把她們帶到了山上修行也影響不了大局。
在沒有屠殺趙家饒前提下，褚機即使出現了自言自語的情況，姐妹二人聽了也隻會疑惑，但不會恨他。
這就是犬赤的敗筆。
然而卻不是李君夜關注的重點。
李君夜眼神冰冷的注視著犬赤，身旁那顆白色珠子釋放出刺眼的光芒，似乎隨時都會對犬赤發動攻擊。
“我問你，五年前李家之禍，是不是因為你？”
犬赤明顯是條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狗。
趙家的例子在前，它完全有可能對李家出手，從而讓李君夜積攢仇恨，一步步掉進它的陷阱。
“你……你先冷靜點。”
犬赤瞪大狗眼盯著那顆白色珠子，心中忌憚不已。
可李君夜卻直接砸在了它身上。
“你讓我怎麼冷靜？”
啪嗒啪嗒！
犬赤再次被電出骨骼，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
李君夜收回珠子。
犬赤鬆了一口氣：“我是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沒有實施，我還在物色人選的時候，你們李家就出事了，我尋思著意如此，就把你救了起來，讓你成為我計劃中的一環。”
“這麼來，李家的事跟你沒有一點關係？”
“千真萬確。”
李君夜審視著犬赤，沒有從它身上看出什麼異常，於是又問了一些問題，退出了靈魂監獄。
不管怎麼，至少現在不用再擔心這頭惡魔了。
從淩煙那裡得到趙蓉妃的住址，李君夜去見了趙蓉妃一麵，問了她一些問題，跟犬赤的基本可以對上。
“過幾我要去一趟黔州，幫你把妹妹帶回來。”
趙蓉妃激動道：“你能找到我妹妹？”
“我會儘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