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修羅齜牙咧嘴的樣子，餘震沒來由一陣心虛。
李君夜道：“它很凶的。”
“汪汪！”
似乎為了配合李君夜，修羅齜牙叫喚了兩聲。
餘震讚同道：“是很凶。”
李君夜道：“我讓你進來，不是為了跟你閒話的。”
餘震怒道：“老夫也不是為了跟你閒話。”
李君夜點頭：“好，那你告訴我，你認不認識司監的人？”
餘震冷笑道：“怎麼會不認識呢，如果要追本溯源的話，老夫也算是司監的人，或者，九成百分之九十的修仙者，都是司監的人。”
這個法，倒是跟當初修羅從褚機的記憶中讀取到的大差不大。
於是李君夜換個問法：“你知不知道司監的總部在何處？”
“鬼才知道。”
餘震一臉不配合。
李君夜提醒道：“你現在就是鬼。”
餘震：“……”
餘震選擇了沉默。
修羅看不下去了，齜著牙道：“主人，我想跟你件事。”
“。”
“其實我吃了他的靈魂，是能夠把他的所有記憶都轉移到我身上的。”
“那你不早。”
李君夜狠狠瞪它一眼。
修羅委屈道：“我以為你知道呢。”
餘震眼神閃過一抹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