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崔永誌這樣的戀童癖, 有一就有二,他隻要突破了那一層的顧忌, 就會肆意妄為, 永遠都不會收手。
崔永誌第一個下手的孩子, 是他的親生女兒,那個叫做崔媛媛的孩子。
十五年前,崔永誌和家裡麵介紹的相親對象接了婚,第二年, 他的妻子便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惡魔是什麼時候爬出來的?大約是在女兒過了六歲生日的那一天,因為妻子的回了娘家, 照顧女兒的事情便交給了崔永誌。
在給女兒洗澡的時候, 看著那青蔥水嫩的身體,崔永誌動了邪念。
最初的時候隻是猥/褻,崔永誌僅存的良知告訴他,那是他的孩子,他的血肉, 他不能對他做那種事情。
可是猥/褻不過是飲鴆止渴而已, 慢慢地,他便無法控製自己,對他的女兒下了手,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崔永誌後悔了, 他覺得女兒那破布娃娃一樣的身體在控訴著他犯下的那些獸行, 他無法控製自己, 殺死了自己年僅七歲的女兒。
崔永誌將女兒扔進了水塘裡麵,直到屍體被泡的不成人形,他才假裝發現女兒的屍體,帶著人去將女兒的屍體撈了出來。
沒有人懷疑這一切是崔永誌做到,她的妻子因為傷心過度,第二年撒手人寰,離開了這個世界。
從那之後,崔永誌便再也沒有結過婚。
關著惡魔的柵欄一旦放開了,便無法在關上,嘗到了甜頭之後,更是沒有辦法在收手。
因為第一次他全身而退,這助長了崔永誌的氣焰,短短一年的時間裡,他們所在的村子裡麵就溺死了五六個小女孩。
鄉下地方,死的又是不重要的女孩子,哪怕是覺得有些蹊蹺,小女孩的家人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報警,不追查。
一次又一次地全身而退,讓崔永誌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偶爾有一次,因為村子裡麵有人看到他拿著糖去誘騙小姑娘,崔永誌被人懷疑了,不敢在那個村子裡麵待下去,借口要出去打工,離開了村子。
從那之後,崔永誌換過很多很多的地方,他選擇的都是偏僻的農村,在這些地方,因為重男輕女的原因,很多人家對女孩子並不重視,這更加方便了崔永誌下手。
這一次,他學了乖,每個存在隻選兩三個小女孩作為目標,得手之後,便會離開這個村子,前往下一個村子。
最開始的時候,崔永誌在逞了□□之後,會乾淨利落地殺了那些孩子,可是慢慢地,隨著他犯案越來越多,那種普通的手法已經無法滿足他了,他變得越來越變態,他跟著各種限製級的電影,學了很多變態的手段。
後來的那些孩子都會遭受到巨大的折磨,然後在被他殺死。
折磨幾年的時間,死在了崔永誌手裡麵的小女孩越來越多,哪怕是後來那些小女孩的家人發現了小女孩死得蹊蹺,為了家族的名譽,以及其他很多要顧忌的東西,依舊沒有人會報警。
隨著一次次犯案,崔永誌的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肆無忌憚,他跑到了首爾這樣的大城市,並且選擇了這次的目標——任素媛。
其實崔永誌根本就沒有想要留下任素媛性命的打算,他用了殘忍至極的方法虐待了任素媛,在她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離開了。
那天崔永誌喝了酒,如果不是他喝了酒,他一定會等到任素媛咽氣兒了才會離開,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腦,讓他在任素媛沒死之前,就離開了。
任素媛是個堅強的小姑奶奶個,經受了那樣非人的虐待之後,任素媛拚著最後一口氣,撥通了報警電話,救了她自己。
崔永誌的案子,如果不是因為左思進入了這個世界,進入了任素媛的身體,那些記者也不會經曆那麼可怕的噩夢,他們也不會聯合起來調查崔永誌,將他過去犯下的那些罪惡翻出來。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僅僅隻憑借著任素媛一家,哪怕崔永誌被抓起來,判了刑,也不會關他多久。
強.奸一個幼童,和奸/殺無數的幼童,量刑根本不會一樣。
經過警察一番調查之後,最終確定了,崔永誌是手上沾染了六十八條人命。
可是,泡菜國是一個沒有死刑製度的國家,哪怕是崔永誌這樣殺了六十八個人的惡魔,法律也不會判處他的死刑。
那些人說,哪怕是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也是有人權的,他們要保障犯罪分子的人權。
已經被殺死的人沒有人權存在,哪怕是六十八條人命,也隻回來了崔永誌終身□□這樣的懲罰。
站在被告席上麵,崔永誌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懺悔之色,就好像那六十八條人命對他來說,不夠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罷了。
在判處了他終身□□之後,崔永誌撕扯下了他臉上的最後的那一層人皮,將他的本來麵目暴露了出來,他站在被告席上,看著對麵原告席上的左思和任東勳,那張看起來憨厚老實的臉上露出了惡劣的笑容,他的樣子極為的猖狂,吐出的話語更是像淬了毒一樣。
“你還活著,真是失誤啊,你是我嘗過的滋味最好的小姑娘,我還記得你的尖叫聲,是那麼的悅耳動聽,我隻要想起來,就控製不住地興奮……”
崔永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他看著氣得渾身發抖的任東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你還沒有嘗過你女兒的滋味吧……”
崔永誌越說越不像話,旁聽的群眾們已經被憤怒控製住了,他們將一切能扔的東西全都朝著崔永誌砸了過去。
“人渣!!”
“惡魔!!”
“你該下地獄去!”
“去死吧!!!”
這些人的憤怒根本影響不到崔永誌,他像是根本看不見那些人,也感覺不到砸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東西的疼痛,他的目光一直牢牢鎖定在左思的身上,他看著傷痕累累的左思,臉上露出了瘋狂至極的笑容。
“真可惜啊,早知道會因為你被抓了,那個時候,我應該多和你玩玩的,你知不知道,你長得和我的女兒真的很像啊,任素媛是嗎?真是一個可愛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樣可愛……”
崔永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完全地摧毀了了任東勳的理智,他絕望至極地嘶吼一聲,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從被告席之中爬了出來,朝著崔永誌撲了過去。
原本站在崔永誌身邊的兩個法警默契地往旁邊退了幾步,給任東勳讓開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