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淩飛羽！
一句話，原本空洞的雙眼，爆發出一股流光。
岩石爆裂，一道黑影衝出天穹，踏空而行。
“我是淩飛羽！
我是仙武宗淩飛羽！”
淩飛羽終於清醒過來，他渾身的氣息也開始凝聚。
他看向無儘的大地，終於明白此地究竟是什麼地方。
而自己來自何方！
“輪回不知幾何……”
淩飛羽感歎時間的殘酷與無情。
在無儘的輪回與時間之中，自己迷失了自我，屠殺了億萬。
不死魔君！
可笑可笑！
看破了虛妄，淩飛羽緩緩睜開了眼睛。
然而眼前的一幕，讓他十分震驚。
遠處樹立著一炷香，正是虛妄。
而身旁，儘數都是參加考核自己的弟子。
而淩飛羽隻感覺自己渾身散發著一股金色的光暈。
顯然自己成功了！
而淩飛羽的起身，也吸引了高台上的長老。
眾多長老不可思議地盯著淩飛羽，因為此刻的淩飛羽周天凝聚金色的流光，顯然是通過了心性考核。
而且成績不錯！
“神品之上的天賦，而且心性也不錯，以後的成就不可估量啊！”
有的長老感歎說道。
淩飛羽離開演武場，站在高處，看著幾千人的修士，有的修士渾身散發黑色的光暈，顯然是失敗的人。
直接逐出第二關。
甚至有爆發出黑色魔氣的修士，顯然是魔道弟子，直接被執法堂帶走。
此刻，淩飛羽的目光落在遠處的兩道身影身上。
白清兒與白卿兒二人還沒有蘇醒，這兩人的心性如何，就算是淩飛羽也看不透握不準。
隨著時間過去，一些修士紛紛蘇醒，成功通過了第二關的考核。
然而，接下來大家的舉動，讓淩飛羽十分疑惑。
因為淩飛羽發現，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格外的詭異，仿佛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這讓淩飛羽十分自在。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很多修士也蘇醒了，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同樣古怪。
淩飛羽終於忍不住了，抓住一人問道:“這位師兄，你們為何用這種目光看我？”
麵前的修士古怪盯著淩飛羽，終於將原因告訴了自己。
當知道理由後，淩飛羽的臉色徹底陰沉起來。
因為這些人都經曆了一個相同的幻境，那便是仙武宗被魔道弟子攻陷，而他們全部被殺。
而殺他們的人，居然就是淩飛羽！
這讓淩飛羽十分震驚！
甚至，他們說整個西域全部被魔道屠戮，一個不剩。
而他們轉世輪回後，重新回到了西域。
然後繼續經曆下一世。
聽到這裡，淩飛羽後背不由得發涼。
他的目光看向遠處，發現白卿兒二人此刻也蘇醒過來。
她們臉色蒼白，格外的凝重，雖然通過了第二關考核，但是她們的眼神十分古怪。?…。。
若是她們經曆了相同的幻境，那她們是被自己搞死的。
而且還是被爽死的！
想到這裡，淩飛羽嘴角不由得掛起一抹冷笑。
“姐，你……”
白清兒渾身顫抖，眼神中儘是害怕與忌憚之色。
白卿兒發現了妹妹的古怪之處，她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說道:“一切都是夢境，沒事的！”
“真的沒事嗎？”
在幻境中，白清兒想到自己第一世被淩飛羽弄死的場景，心裡不由得膽寒，背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