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賭俠一把輸掉所有,失魂落魄的啃了口桌子獨自走下牌桌,新的‘賭俠’已經憑借一手源自識之律者的讀心術在桌上大殺四方了。
隻可惜,希娜今日六十局全戰全勝的表現太過,許多有心人也注意到了這一桌山高籌碼的離奇畫麵。
“之所以你出多少我都跟,因為我,手上拿著的,是皇家同花順~?!”
橫掃德州撲克牌桌的希娜剛將麵前的籌碼攬到身前,其裸露在外的光滑後背卻被一隻帶著手套的大手從後麵用力的拍了拍:“小姐,請暫時停一會兒。”
“哈~??!”
希娜不耐煩的用手將桌上小山高的籌碼扒拉進旁邊的推車,起身看向這一左一右,全身從頭黑到腳的壯碩保鏢,冷著臉催促道:“有話說,有屁放~?!”
對於希娜那並不算友好的態度,兩個保鏢倒也沒多說什麼,畢竟,從他們將左手摸向後腰的動作來看,他們的態度也算不上友好。
這麼一看,似乎也算的上是一報還一報了。
“想動手~??!”,希娜往旁邊路過酒保的口袋裡扔了幾個籌碼,順手托盤上拿過一杯頂部燃燒著藍色火焰的雞尾酒,一飲而儘:“我不建議你們那麼對待我這麼一位淑女,因為,我動手,你們上下三代都要倒大黴哦~?!”
“夠了,我們老板想讓你去那邊坐坐,他有些事和你談。”
左邊的保鏢一巴掌抽飛了希娜手裡的酒杯,不耐煩的將後腰彆著的手槍亮了出來。
啪!
晶瑩的玻璃杯重重摔落在地麵上,瞬間破裂成無數剔透的玻璃碎片。
十多名酒保和保潔一邊疏散看熱鬨的人群,一邊清理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嘖,真是粗魯啊~?!”,希娜歎了口氣,抓起一把籌碼扔給一個看的還算順眼的荷官:“你!對,就是你~?!”
“小姐,您有什麼吩咐。”,荷官誠惶誠恐的看了眼凶神惡煞的保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車顧好,不然把你…~?”
話音未落,剛才那個打翻希娜酒杯的保鏢已經一把捏住希娜白皙的手腕,拽著她往人少的內部通道走去。
“你知道嗎?我這個人最討厭彆人打斷我說話~?!”
一進那扇位於暗處的推拉門,希娜已經將自己的手腕從保鏢的手裡一把抽了回來:“希望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直係親人,不然,他們會和你受一樣的苦~?!”
“你…咕…咕嚕…我…”
在二號保鏢驚恐地目光下,自己身高體壯的好同事像是一具被風乾的木乃伊一般迅速‘枯萎’了下去,無數癩蛤蟆一樣的鼓包在一個呼吸間將他原本還算紅潤的體表覆蓋。
接著,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被按在牆壁上的保鏢似乎成了一種…蝸牛或蛞蝓之類的軟體動物,在失去了骨架之稱之後,一頭摔倒在了地上爛成了一灘發臭的膿液。
“你你你…!”
向來跟外人號稱硬漢的保鏢二號感覺自己的褲子濕濕的,熱熱的,整個人像是一隻被挑了蝦線的蝦一般跌坐在地上,似乎連爬或者哭喊的力氣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