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夏,這場社會試驗應該已經結束了吧,那些人已經滿盤皆輸。”
椘朝著嚴夏說道,這已經是他那次喊話的20年後,然而那些人依舊一蹶不振,所謂的改革已經陷入了停滯。
這是一場右的勝利。
“不要著急。”
“隻是一些人還未想通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罷了。”
“什麼時候都不可能一蹴而就,那種一次就能掀翻舊社會的情節隻會出現在小說中,連地球文明時期那種革命都要幾十年幾百年,更何況是現在啊。”
“個人在群體中的占比太小了,千萬億的人口又怎麼是凡人能夠駕馭的?”
“如果革命真的很簡單,那革命就稱不上偉大了。”
“第一任領導者,第二任領導者,雖然我們可以去痛罵他們的錯誤,但在當時,他們就是帶領文明走向曙光的那個人。”
嚴夏擅長等待,很多東西需要時間去見證,過早的下結論隻會得到模棱兩可的答案。
“你比較適合釣魚這個運動,嚴夏。”
“在1號星城內其實有個漁場,或許你可以去試試。”椘建議道。
漁場不是什麼隱喻,而是真正的漁場。
不過不在1號星城內,而是在靠近1號星城的星空中,因為很多低端工業需要水,所以就算永恒民主星國的人不用喝水,但也需要水。
椘就讓人收集了周圍星際空間中的水,大概127萬億億噸,也就2個地球質量的水環繞在1號星城周圍。
這些水中會養一些生物,它們算是和聯邦交易的商品。
嚴夏帶著20萬公裡長的魚線去釣了一下,一天就上了幾條萬噸重的小魚,還算可以,打發打發時間。
他在永恒民主星國並不打算進行太多的生物研究了,他到這裡的目的是為了將永恒民主星國發展成一個真正正常的星國,成為聯邦的助力,而不是拖累。
而在嚴夏釣魚的時候,霍斯笛作為反叛軍正在被追殺。
越來越多的人離他而去,他也越來越陷入到迷茫之中。
難道他所想做的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實際上隻有他一個人對原本的文明感到憤怒。
他感覺自己現在真像一個小醜啊。
“反叛軍在這裡!”
一聲大喊,所有憤怒之火的成員渾身一顫,一個人都維持不住自己的形態快要崩潰了。
“我真的受不了,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
他朝著外麵跑去。
“我投降,我們的頭兒在這裡。”
其他人差點連意識都被嚇散,他們各自瞅了一眼彼此:“頭兒,我們分散跑吧。”
說著一群人便朝著同一個人方向跑走,隻留下了霍斯笛。
所謂的分開逃,就是其他人和他分開的意思。
眾叛親離!
霍斯笛此時真想笑,他之前的野望竟然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被吹滅了。
他也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逃去,彆人被抓可能還有被放過的機會,他這個頭子絕對會被判死刑,就算明麵上不判,暗地中他也會人間蒸發。
但在這個時代逃走豈是那麼容易的?
他隻能離開星城,前往深空。
“去什麼地方?”
他十分迷茫。
就在他要走的時候,在星城之外的水球之上看到一個坐著釣魚的人族,他忽然想到了。
他走過去。
“打擾一下,請問你是來自聯邦的商人嗎?”
“我想去聯邦,我可以花錢買你飛船上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