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麵前的嚴夏開始變化。
幻想嚴夏深深的看了沃頓呢一眼,然後直接離開。
沃頓呢看到那個嚴夏剛飛出去不到幾萬公裡,一條線從那邊劃過,能量的波動甚至傳遞了幾萬公裡都依舊吹拂它的身體。
那個嚴夏死了。
它繼續離開,繼續到下一個地方想象出一個新的嚴夏。
如此循環。
不知道做了幾百次之後。
它開始批量的製造嚴夏。
無數個嚴夏在它麵前出現,但到達某個節點的時候,它卻感覺自己難以抑製的疲憊。
這種疲憊要讓它睡去。
“怎麼回事?”
“我好累啊,累到感覺身體都不存在了一樣。”
“難道說,創造這些東西也要消耗我的某種東西?”
“對,這些幻想產物我需要塑造它們,塑造的過程怎麼可能不耗費能量,這能量必然從我而來。”
能量守恒。
沃頓呢感覺自己太累太累了,它從未這麼累過。
它身體躺倒在地麵上,完全抬不起一點。
過了許久許久,那些被創造出來的嚴夏早已經離去不知所向,它才恢複了那麼一點點。
“看來計劃有所紕漏,我們並沒有真正了解這片因哢的特性。”
“無限是做不到的。”
“不過似乎也隻有這個辦法。”
沃頓呢躺在地上想了很久,突然想到一個點。
“如果我累得在夢境中睡過去,那會不會回到我原本的身體?”
它有些不確定。
按照邏輯來說,這的確是有可能的。
在夢境中堅持不住,意識自動回到現實。
或許從夢境中醒過來也是如此,因為一般生命的意識無法堅持長久的時間。
“記錄中,如果出現因哢醒過來那就會十分勞累,而如果沒有出現因哢,那醒過來便是普通的睡覺,神清氣爽。”
做夢會讓生命感覺勞累。
這是來自於飛行文明的記錄。
沃頓呢有點確定這樣的猜測,而它又十分懷疑,真的如此簡單嗎?
這個夢境也不是簡單的夢境,它是被建造的,它是否存在其他規則?
這是未知。
沃頓呢承擔著將夢境的信息帶回現實的責任,它不可能親自去嘗試。
“需要去尋找其他士兵了,讓它們進行嘗試。”
沃頓呢打算先將這件事放下。
它依舊按照計劃中的那樣去製造嚴夏。
隻是這次需要規劃一下。
它計算了自己一次性製造的極限,然後再看看自己多久可以恢複,最終算出自己的製造恢複計劃。
比如一次性產出500個嚴夏,然後休息10天,如此反複。
這會很枯燥。
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終結。
這些嚴夏是否能給他帶來答案。
就算這些嚴夏找到了答案,那個答案也可能轉瞬即逝,那些嚴夏不在他的身邊,它無法第一時間到達,最終造成計劃失敗。
此時的沃頓呢感覺自己再度陷入了一次迷茫。
計劃的可能似乎比最初設想的要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