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夏坐在那裡,似乎沒有任何移動的跡象。
“我要欣賞一下這美麗的景色。”
“珀瓦羅,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吧,我要告訴你最後一句話:要讓自己死亡在最絢爛的地點和時間。”
門開了。
珀瓦羅走了出去。
門關了。
珀瓦羅還有事情要詢問,扭頭,看到的是黑灰色的艙門,嚴絲合縫得看起來像是一麵牆。
他停頓了一下,或許是5秒,也或許是3秒,然後他才轉身離開,按照嚴夏的方法藏身在飛船上的一個堅固零件內。
嚴夏讓飛船將那部分的艙體剝離。
那艙體還沒有飛遠10米,敵人的能量束就到達了麵前。
它擊穿了飛船。
飛船被肢解。
那部分的艙體也產生了爆炸。
珀瓦羅藏身的零件飛了出去,以超過40公裡每秒的速度。
等待脫離恒星係之後,他會離開零件,然後借用自己的機甲再進行加速,讓自己的速度超過100公裡每秒,然後飛到就近的星際航道上,估計1000年內就可以回到星國內。
雖然時間久了點。
但至少還活著。
而嚴夏,則享受死亡。
他隻是一個二次分身而已,那個原本的嚴夏早已經跟著其他人離開了璧門,接下來嚴夏會處理國內的事情,完善之後,將是一輪反攻。
……
而此時在地麵上。
比那室的確氣急敗壞。
他自認為自己很有涵養,少有生氣,他儘量讓自己貼合人類文明中君子的形象。
但現在,他繃不住了。
“一切都毀了!”
“這一切都毀了。”
“這都是我的罪過,我無法反駁,我配不上現在的身份。”
“諸位,現在我不是軍相了,將我扣住吧,帶我回去麵見國王陛下,我要請罪。”
比那室放棄了所有抵抗。
後方的那些軍官相視一眼,大家都不是傻子,這是比那室打算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為他們擋來自國王的怒火。
當然,比那室也有負荊請罪的想法。
等待國王的怒火,不如直接請罪,這樣懲罰可能還輕一點。
這次戰爭嚴重失利,比那室作為唯一活下來的指揮官,他需要承擔全部責任,而這些責任落在他身上,殺了他也不為過。
就算他是軍相。
軍相是秦雲星國僅次於宰相的官職,兩者常被並稱為左右相國,可見比那室的地位。
在出征之前,他就立下了軍令狀,所以他步步小心。
而杜丁明是旗馬公司董事之一,基本沒有人可以約束他,所以他可以放縱自如。
本以為這是一次絕佳的互補,但卻沒想到最終結局是如此。
如果在星際間的戰爭,比那室還可以為自己辯解兩句,還可以將責任推卸到杜丁明身上。
那這一次。
卻是他在第一次放鬆警惕後的又一次被算計,彆說其他人,就是他自己都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但不管如何。
這次戰爭都是他失敗了。
這場失敗將嚴重阻礙旗馬集團和秦雲星國的步伐,未來成為了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