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域之劍城的中心。
El一直分一部分算力在觀測城內的情況，這部分算力隻占它整體的百萬分之一不到，但也足以讓2.4萬億在它的幫助下完成生活中的一切。
包括檢索信息，包括副腦查詢，包括在虛擬室中的對戰，一切的方方麵麵，都來自於El的這百萬分之一。
但對於El來說，百萬分之一的主體，那一百萬也很少很少。
就算再四維空間開辟了上萬年，它的主機也並不強大，隻是比原本的規模擴大了百倍而已。
這比較它在三維的本體，那不是少得一星半點。
但這也是它自己的決策。
在四維空間，因為戰爭，每一點的能源都彌足珍貴。
任何的能源都要放在戰鬥力上。
El還需要更長久的等待。
它已經在開發維度通道了。
隻要能夠利用維度通道的黑洞開發能源，那麼它和軍隊都將擁有近乎無儘的能源。
還有其他方案。
比如說直接動用超距武器，以發射的方式將能源直接發射到四維空間來。
前後兩個都很困難。
聯邦在這些年中，又在三維開發了4個黑洞，已經在能源層麵踏入了2.7級文明，但科技水平依舊停留在2.5級。
或許從幾萬年前的2.51級提升到了2.57級，但就像El讀取到的那個叫做卡普嚴的老師說的那樣。
對於整個人類文明來說，真正的武器是科技。
其他任何東西都是虛假的。
而現在。
四維戰場上，虛假的戰鬥力占據主流，雖然2.5級文明的底蘊也不是那麼羸弱，但至少，在維度戰場這片區域來說，相形見絀。
就連El也感受到了無力。
“虛假的武器是無法擊潰敵人的，隻能論暫時的勝負。”
“而這次的戰爭，敵人使用了真實的武器，它們要徹底毀滅我們，而我們也需要用真實的東西去防禦。”
“我們已經在正麵戰場上被摧毀了200萬艘戰艦，你們被稱之為聯邦的精英，但竟然沒有一個能拿出可行的方案來！”
“作為聯邦真實的劍，難道你們不覺得自己可恥嗎！”
學者議會。
古老的戰爭傳承。
在很早之前嚴夏就這麼做過，在戰場上開辟學者的會議，而El沿用到了四維戰場。
學者們的科技武器，將對這場戰爭具有決定性的影響。
在座的學者議論紛紛。
El周圍還坐著幾個人。
他們被稱為首席學者。
每一個都驚才絕豔。
拓撲學首席學者史牧玖看著場下討論聲很多，但沒有一個人說話。
他朝著El說道：“指揮官，說這話太打擊我們的信心了，雖然我們都是學者，但學者也是需要激勵的。”
現在的確是敵強我弱。
雖然之前攻破了一個四維文明，但他們這次麵對的是四維的次頂尖文明，也就是2.8級文明。
在對方的主場，同時對方更強大的情況下，雖然對方這次隻派遣了一支主力部隊，但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碾壓般的存在。
200萬艘戰艦是被敵人碾壓擊潰的，他們毫無反擊的餘地。
巨大的壓力積壓在每一個學者心中。
此時這些學者甚至覺得那些上戰場的軍人是幸福的，他們也擁有很高的知識，或許在2.1級文明、2.2級文明中可以稱之為智者。
但在現在這種超然的戰場上，他們也不過是一群愚者而已。
不知道真正差距的他們，隻需要奮鬥在無畏的正麵戰場上，而無需顧慮更多，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我們是大腦，大腦需要理智而不是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