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文明統治了信徒文明。
隨後哥爾文明和人類文明戰爭。
因為維度的差異，四維文明無法描述三維世界的準確信息，來到四維的也都是人類文明的士兵，El可以有效的判斷奸細，這導致哥爾文明隻能隱藏在信徒文明中，從信徒文明獲取人類文明的信息。
比言是戰爭期間的遺留奸細。
它可以算是一個死士。
不過悲哀的是，它是在戰爭末期才被派遣來的。
遠端文明的艦隊很快就到達了這邊，然後是長達1700多年的戰爭靜默期。
在這段時間內，哥爾文明消滅了人類文明殘餘的艦隊，信徒文明被解放。
但哥爾文明不可能讓它回去。
那必然要將它抓住，然後利用一些手段複原，對於文明中那些掌控者來說，這太不劃算了。
如果說比言是明麵上的戰士，或許還有機會。
但它是暗地中的，也就是說，除了少數幾個人，它死了沒有人知道，那麼為什麼要花費大代價去救它呢？
這是它的悲哀。
但卻不是哥爾文明的悲哀。
哥爾文明在最後雖然沒有救它，但依舊給它發布了任務，監視信徒文明。
哥爾文明也是在人類文明到達之後才接觸的信徒文明，等朝信徒文明派遣奸細之後，發現了這個文明的不同點。
但哥爾文明也很聰明，它們並不想卷入這場戰爭，所以並不率先動手。
給比言的最後命令讓比言有了期望。
這是比言唯一一根繩子，它抓得很緊，所以才有現在的事情。
它不知道嚴夏是誰，但作為一個新晉的神眷者，嚴夏很適合甩鍋。
看著論壇中激烈的討論，比言想到自己接引的夏。
“隻能怪你倒黴吧。”
“作為強大的文明之一，我們哥爾文明怎麼可能等待著滅亡？”
“不管是神文明還是遠端文明，這次計劃都有助於我們了解它們的信息，為之後的大戰做準備。”
其實這也相當於嚴夏自己坑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發布遠端文明可能進攻摧毀信徒文明的消息，比言也不會行動。
將自己摘除乾淨的比言此刻等著大戰的信息，它或許會死吧，信徒文明也會在兩個強大文明的戰爭中心而毀滅，但它的榮耀不會消失。
這本身就是它這樣的人最終的歸宿。
相對於那些什麼都沒有做就死了的家夥，它已經算是幸運了。
……
恒星表麵。
嚴夏看到所有信徒文明高層都將目標指向自己。
很多神眷者都已經開始行動，要抓住他。
這絕對是史無前例的危機。
但嚴夏絲毫沒有覺得危機感。
因為，他有不是自己發射的絕對證據。
他在比言那條帖子中發言：“我就是夏，我絕對不是攻擊者，這個家夥在誣陷我。”
很快就有神眷者發信息討伐他。
“你說不是就不是？”
“可笑，被人看到了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我們都已經調集了觀測數據，攻擊就是從你的蛻發射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可是遠端文明。”
“還問？這分明就是一個叛徒，不是叛徒也是奸細，是為了摧毀我們。”
“……”
蒼白的解釋是沒有任何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