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辰塔恒星係。
軍營本部。
El放走了J之後讓一些戰艦前去死兆星域探查消息。
傳回來的消息卻讓它也懷疑是不是飛行文明的障眼法。
“死兆星域改變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
“飛行文明在超微觀世界做了什麼？”
人類文明對超力有所研究，但對超微觀世界卻沒有研究到很深入的地步，不然也不可能隻掌握了超力一種超微觀力。
既然人類文明做不到，那麼El也做不到，它超然，但不是越級。
對於超微觀世界，El一直都不太清楚，不過從死兆星域能源總量上來分析，它得到了一些結論。
那些出現的物質應該就是被摧毀的恒星。
至於星城和星球之類的，相較於恒星來說，可以忽略不計。
飛行文明將死兆星域毀滅，然後又重新弄了出來，一片迷霧，或許是防止他們進攻的手段。
飛行文明果然還是要將死兆星域作為總部。
聯邦距離飛行文明很遠，它們不可能超長距離作戰，那勢必會被聯邦拿捏。
之前戰鬥的時候，聯邦摧毀了飛行文明很多軍營，甚至清掃了周圍近距離的一些恒星，讓飛行文明將戰線退得更遠。
在死兆星域形成之後，El其實並不擔憂。
因為那裡什麼都沒有。
結果還是飛行文明技高一籌，不過不是技藝，而是科技。
El將飛行文明的信息都看爛了，但都沒有找到飛行文明擁有這項技術的任何信息。
“果然緊湊型文明和鬆散型文明比還是具有優勢的。”
保密性上差距太大。
最近讓El煩悶的是聯邦內部的情況，一些奸細小動作不斷，讓數十個恒星係混亂起來。
對於聯邦來說幾十個恒星係也就是幾個村子，但架不住這才是剛開始。
飛行文明的手段肯定不止這些。
星國那邊的事情也比較麻煩，二十八星國盟約借著這個時機開始瘋狂推進，一下占領了幾百個恒星係，讓聯邦很多官員都覺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畢竟二十八星國盟約是他們縱容之下的產物。
現在卻是要回過頭給他們一刀。
El覺得那邊比較麻煩的主要原因是嚴夏並未成長起來。
好在最新的消息嚴夏已經攻陷了一個上等星國，之後將迎來大把的發展時間，估摸著5000年或者1萬年能夠正式參與聯邦和星國的戰場。
有些慢了。
不過屁股也是能防住的。
“看來最主要還是要打探一下飛行文明的虛實。”
El想到的不是死兆星域，而是飛行文明的大後方。
飛行文明進攻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因為維度戰爭。
飛行文明後方維度通道失控，讓飛行文明越發緊張，最近萬年都在不斷急促。
那裡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El始終都沒有探到消息。
現在正是緊張時刻，如果那邊有消息，它就可以有更多的餘地做準備。
畢竟兩個文明的差距還是太大。
El想不通為什麼每次敵人都如此強大。
想來想去發現人類文明的確對付了一些弱小文明，比如周圍40多個文明中2級文明不乏有之，但太弱小了，根本引不起它關注，隨便1萬艘戰艦碾過去就取得了勝利。
它還記得人類文明在對付紫色荊棘文明時的場景。
0.1文明之差，天壤之彆。
之後對付橄欖枝文明也是0.2級文明之差，被碾壓而死。
現在他們欺負彆人，自然也是如此。
El根本不會關注那些小事情。
“不會關注小事情……”
它突然想到了一個計劃。
翻開人類文明探索範圍內的各文明列表。
一個個文明印入El眼簾。
“人類文明探明的2萬光年內，文明數量323個。”
“這些全部都是1級以上的文明，1級以下的文明在聯邦內部已經不叫做文明了。”
“如果算上這些，有535個。”
之前莫斯比蟲族星國探索的結果是581個文明，1級以上的文明隻有21個。
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了1萬多年，在和人類文明接軌之後，有超過300個文明踏入了1級文明行列。
其實就算人類文明不管，這些文明也可以發展到1級。
因為文明發展到1級的時間不會太長，隻要文明滾動起來，除了天災之外的乾擾，必然就會進入到1級。
而天災，幾率太小了。
對於任何一顆行星來說，發生毀滅性天災的幾率平均都是百萬年一次。
而能誕生生命的行星，必然經曆億萬年歲月。
億萬年都沒有摧毀行星上的生命，文明發展起來的1萬年，或者10萬年中發生，概率小得可怕。
10個文明中，估計有9個都可以到達1級。
實際上El做過模擬，100億個文明誕生模型中，隻有個文明毀滅。
文明存活概率是0.%。
如果加入其他文明，這個概率會直線上升，銀河係內文明越多，小文明的存活率也就越低。
儘管如此，因為銀河係足夠龐大，現在的文明足夠少，真實的銀河係內文明的存活率依舊高達92%。
地球文明算是另外8%中的倒黴鬼。
當然，之前接觸的文明原本581個，到現在隻剩下535個，也在側麵證明這個存活率。
“對於聯邦來說，2.3級以下的文明都不值得注意。”
“對於飛行文明來說，恐怕2.4級以下的文明一樣如此。”
“這323個文明中，2.3級文明隻有2個，2.2級文明沒有，2.1級文明13個，2級文明7個，其餘全是2級以下文明。”
發展到2級其實算是個坎。
很多文明因為自身科技的局限性，注定無法發展到2級。
比如說沒有往量子物理方向探索，對於物理的本質沒有太高欲望的文明，注定無法進入到2級。
這種文明很多。
一些文明專注於生物學的發展，希望利用生物學將自己壽命延長，將自己個體實力推進。
那麼這個文明就很難進入到2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