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放棄了手中的工作，開始動用全部探測器對準銀心。
“現在的位置距離銀心大概2.1萬光年，這道光來自於2.1萬年前？”
銀心戰爭的消息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確定。
但具體發展到了什麼地步，El一直都沒有獲得信息。
發射像銀心的探測器得到的信息很少，發射回來的信息也不多，這一直算是El的一塊心頭病。
畢竟信息太重要了。
而現在，一切似乎明朗了。
銀心的大戰，的確是天翻地覆。
這道光芒，隔著2.1萬光年看起來都宛如用眼睛直懟手電筒一樣，亮得有些瞎眼睛。
而且從各處的觀測數據來看，並不是說他們剛好就被這道光擊中了。
而是，整個銀河係全部都在這道光的籠罩範圍內。
這種能量！
得爆幾萬顆恒星吧！
然而，El對比時間後發現不對。
這些光的速度有點太快了。
達到了46倍光速。
也就是1380萬公裡每秒。
“竟然有光能超過物理極限。”
El都驚了。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
就算知道文明本宇宙的存在，El都沒有這麼震驚過。
文明本宇宙說的重新製定宇宙規則，但實際上一些基礎規則依舊適用，比如光速限製。
文明本宇宙內也沒辦法製造出比光子更快的粒子來。
但，這都不是文明本宇宙內，就在真實宇宙，光速竟然被打破了。
如此突然。
不僅是El，整個聯邦物理學界全部震驚，一時間，連星城內漫天的新聞都在報道。
什麼【物理是錯誤的，光速限製並不存在，超光速航行有望】
但仔細研究之後，El確定是虛驚一場。
雖然不是光速限製被打破了。
其實也差不多。
是維度的宇宙膜變薄了。
所謂的光，並不來自於銀心，或者說並不來自於三維的銀心。
而是其他維度。
至少在六維以上。
那道照亮銀心的光，是那一個維度投射下來的投影。
這投影可能不僅在三維顯現，四維、五維都可能有。
至於更高維度，那就不是El可以揣測的了，高維度究竟有什麼，現在就算理論都還處於最初期的狀態。
聯邦了解的最高維度就是五維。
至少可以模糊的知道五維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維度發生這樣的事情，這道光在那一個維度恐怕比現在三維看到的還要亮幾十萬倍。”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說，第一場戰爭的核心戰場並不在三維時空，而在那個高維時空？”
這算是一個好消息，至少三維不是被欺淩的對象。
“這麼計算的話，光真實出現的時間應該是456年前，很接近了。”
“這種級彆的戰爭，太可怕了。”
“現在隻是露出冰山一角，計算出的能量就要比整個人類文明傾儘全力還要恐怖。”
“飛行文明逃跑的策略是正確的，這根本不是除了頂尖文明之外能參與的戰爭。”
飛行文明要逃離這種級彆的戰爭，就像兩隻老虎打架，其他的小家夥就不要參與一樣。
人類文明依舊要參與其中，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這估計是很多聯邦內部人的看法，同時也是人類文明外部其他一些文明的看法。
就El所知。
人類文明在2萬光年範圍內遇到的所有文明，在知道維度戰爭爆發之後，都不約而同的選擇製定逃離計劃。
這次維度戰爭的能量溢出，恐怕會加速這種逃離。
但這種逃離就是絕對正確的？
逃離需要確定的是，至少逃離的地方是安全的吧。
飛行文明的抱團就已經證明了，銀河係外部的危險性。
那是一處並不混亂，穩定的危險。
也就是離開銀河係，將是100%陷入危險之中。
而留在銀河係，至少隻是99.99%的危險。
El對於局勢的判斷通過軍官已經在聯邦上層有些流傳，特彆是距離近的恒星係內，關於飛行文明的具體信息已經不是秘密。
因此，也有很多學者描述，飛行文明抱團那是因為曾經可能得罪過係外文明，而人類文明沒有。
所以離開銀河係是100%危險，這是危言聳聽。
這種描述本身就是將自身的安危置於其他文明的仁慈之上。
銀河係是一個龐大的星係。
這才能讓銀河係供養諸多文明。
而係外文明呢？
一些矮行星。
那裡的文明基本上已經開發了超過90%的星域，這個時候遷移出去，就是在和彆人搶資源。
這才是危險性100%的原因。
El認為飛行文明抱團還有另外一個因素，那就是搶奪。
如果本星係集團已經沒有好的去處，飛行文明等文明唯一的選擇就是使用武力。
係外也不全是頂尖和次頂尖文明。
而單個人類文明並不具備這樣的實力。
至於團結。
之前人類文明也尋找過團結，至少遇到過一個文明，然而最終的結果是無始無終，對方根本不搭理。
El甚至懷疑那個文明本身就飛行文明集團中的一員。
當然，這都是過去式的東西了。
“大變已經開始進入到白熱化階段。”
“人類文明也應該早做準備了。”
“總之，這次的事情對於人類文明來說利大於弊。”
“至少焦急的不是我們。”
飛行文明集團之後會越來越急迫。
El甚至期望這次戰爭的核心是在三維，而不是高緯度。
不僅是因為飛行文明集團的原因。
還有另外一個因素。
那就是嚴夏。
三維出現巨大變故，成為主戰場的話，聯絡者的威脅不攻自破。
“計劃照常進行，同時，新的計劃也要開始了。”
這次事件給人類文明帶來的最大驚喜其實就是新計劃。
在很早之前，El就預測過銀心戰爭擴張的結果。
銀河係大潰逃。
這個時候，所謂的文明間的威脅論在單個維度中已經不存在了。
也就意味著，人類文明可以進入到快速擴張期。
不是科技的擴張，而是星域的擴張。
其實這件事還和現在與飛行文明的戰爭有關係。
……
永恒輪回星國。
1號星城。
嚴夏看到了光。
“這道光！”
“維度戰爭！”
見過世麵的他，經曆了二十多萬年風雨的他，也被這道光震驚了。
隻有了解，才知道這道光的恐怖！
……
5號星城。
“這是什麼光，竟然能如此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