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野芽鬱猛的一抬頭,仿佛找到了新的希望之光,眼神中重新燃起一絲鬥誌。
秦風微微一怔,隨即又笑了起來:“川島奈奈?她確實沒死,不過已經是我眷屬裡的一員了!”
沒錯,經過秦風多日的調教,川島奈奈已經改邪歸正了,甚至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
“你放屁!川島奈奈小姐聰慧過人,且擁有強大的力量和眾多追隨者,怎麼可能願意當你的眷屬?”
永野芽鬱氣得破口大罵了,秦風說天皇已經死了她還能夠勉強接受,但是現在說川島奈奈成了他的眷屬,她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川島奈奈厭男的毛病不是秘密,就連至高無上的天皇都難以解決,怎麼可能會委身於秦風。
“不信?那我就給你看看。”
秦風輕輕一揮手,川島奈奈便出現在房間裡,懷裡還抱著一個男嬰。
“老公,你叫我來有事?”川島奈奈輕聲問道,眼神始終未離開懷中的孩子,語氣中滿是溫柔與順從,與曾經那冷傲決絕的形象判若兩人。
“沒事,外麵打的很激烈嗎?你頭發都亂了。”
秦風伸出手給川島奈奈整理發絲,她也不躲避,任由秦風整理,仿佛沒有一絲厭男的毛病了。
永野芽鬱呆呆地望著川島奈奈,嘴巴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難以發聲,她的目光在川島奈奈和秦風之間來回遊移,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
“唉,姐妹們都玩嗨了,你也不阻止一下,好歹也都是美女,打壞了損失的不還是你。”
川島奈奈微微嘟起嘴,帶著一絲嗔怪地說道。
秦風笑了笑:“她們難得有這樣的機會,發泄一下也好,就算鬨出人命,我也能治好。”
永野芽鬱聽著他們這般對話,心中的震撼如洶湧波濤。
她怎麼也無法相信,曾經那個令無數人敬畏、在櫻花國地位超然的川島奈奈,如今竟會與秦風如此親昵,還說出這樣的話。
永野芽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川島奈奈:“奈奈小姐,你怎麼能這樣?你忘了我們櫻花國的榮耀,忘了我們的使命嗎?”
川島奈奈不屑地笑了笑:“榮耀?使命?那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如今我隻在乎我的老公和孩子,其他的都與我無關。”
永野芽鬱如遭雷擊,身體搖晃了一下,險些摔倒。她的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曾經的精神支柱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秦風拍了拍川島奈奈的肩膀:“好了,你先出去吧,告訴外麵差不多就行了。”
川島奈奈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永野芽鬱,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隨後轉身離開。
房間裡隻剩下秦風與永野芽鬱,秦風再次看向永野芽鬱,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