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如果知道秘藏具體地點的真的是郎先琨,那麼以後即便找到木字口和水字口傳人,也不可能知道秘藏具體地點了。
因為他雖然知道,卻沒有告訴才朋璽。
希望不是他······
才朋璽見餘耀憂心忡忡,“難道是不方便說?”
“不僅方便,而且必須得告訴您。鬼眼門在倭國全麵入侵之前,的確秘藏了一批重器,此事隻有大掌眼和各個字口掌眼知道。要想開啟這個秘藏,必須集齊一大五小六枚鬼臉花錢;隱字口掌眼也有一枚,不需要用,但卻需要破解他設下的陣法。”
才朋璽沉吟,“既然是這樣,隱字口傳人想必能破解陣法,現在缺少的,就是木字口和水字口的鬼臉花錢?”
“如果知道了秘藏地點,確實是這樣。但現在的問題是,已知的這些傳人,都不知道秘藏地點!”
“啊?”
餘耀解釋道,“我得到的線索是,知道具體地點的有兩人,一個是大掌眼,一個是金木水火土五字口中的一個掌眼,但不知具體是哪一個。但現在,我隻是得到了‘鬼眼穿心’的傳承,而火字口和金字口也排除了······”
不待餘耀說完,才朋璽便接口道,“也就是說,如果知道的這個掌眼是家師,那麼就永遠不知道具體地點了,是麼?”
“即便真是這樣,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隻是更渺茫了。”餘耀寬心道,“畢竟我還沒碰上其他兩個字口的傳人。如果到時候大家能聚首,群策群力,未必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要是這批重器不能重見天日······”才朋璽一聲歎息。
餘耀理解才朋璽的心情,他剛清楚了細節,心起波瀾是難免的。
其實這事兒的變化很多,隻能從長計議,還需要機緣眷顧。其他兩枚鬼臉花錢,還不一定能不能碰上呢!
“老爺子,這個掌眼未必就是令師,沒有找到其他兩個字口掌眼的傳人之前,這都是猜測。”餘耀又道。
才朋璽眉頭緊皺,良久之後,忽而一抬,“應該不是家師!”
“噢?怎麼說?”
“以我對家師的了解,如果是他,他自絕之前也會留下線索,就像那枚‘鬼眼穿土’一樣。”
餘耀應道,“我確實沒想到這一點,因為一個人如果心灰意冷,生無可戀,不太可能事事都顧及到。”
“彆的事兒可能會有疏漏,這個不會!我還記得他說出那句話時的眼神。而且他也說了,如果他去世了我還不願接手,讓我找一個德才兼備的傳人!如果是他,必然會留下什麼!”
餘耀想了想,“老爺子,您後來拿到的那個暗藏‘鬼眼穿土’的相框,有沒有進一步詳細檢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