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麼?”
“一件紫檀古琴鎮紙,嵌銅,起拍價。”
“起拍價也不是漏兒吧?你不是隻想撿漏麼?”
“這件是喜歡而已。”
“你挺奇怪的,拍了一件竹臂擱,又拍了一件鎮紙,想練書法是怎麼的?”
“你瞎尋思什麼?碰巧了。”
“對了,說起碰巧,這兩件還有個共同點,一個包銀,一個嵌銅,都附帶金屬。”
“你還上癮了!”
沈歌撇撇嘴,“瞅你不耐煩的樣兒,本來還想捎你一程。”
“哪有不耐煩?這個好,先謝謝了!我正好有事兒問你。”
“你在門口等我會兒,我車停在後院停車場了,直接開過來。”沈歌說完便走了。
餘耀說想問沈歌,是想通過她悄悄了解下這紫檀鎮紙的貨主是誰。這其實是違規的,不過餘耀既然拍下了,就算是一時衝動,也想徹底弄清楚。隻要兩人都守口,也出不了什麼事兒。
沈歌走後,餘耀便到了台階下的一側石台邊上等著。
沈歌還沒開車過來,卻看到譚心寧和闊叔一起下來了,而他們身邊,居然還有那個等到最後的中年人。
餘耀下意識地閃身往石台後躲了躲,那個中年人此時似乎說了句“最好的,比這組強”。但他聲音低,聽得不是很清楚真切。
三人並沒有注意到餘耀,一起往另一側走去,似乎也是後院的方向。
不一會兒,沈歌開車來了,餘耀上了車,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問道,“你過來的時候,看到兩男一女三個人走過去了嗎?”
“好像是,我開過來,從我車邊走過去。很多人在後院停車,怎麼了?”
“其中兩個是一起的,拍了一組天珠,一千六百萬落槌。”
沈歌應道,“噢!那組天珠我看過,天珠我雖然不是很懂,但總覺得差點兒事兒。”
“差哪兒?”
“都跟你說了不懂了,怎麼能說出差哪兒?”
“你的意思不像是至純?”
“當時,鑒定組專家有五個人,隻有一個覺得是至純,有三個都覺得是六七百年的小年份,還有一個說拿不準。所以才沒標注至純。結果,拍出的價兒和至純也沒啥大差彆了。”
餘耀皺了皺眉,“我聽你這意思,好像連小年份都不夠?”
“我這是和你私下說而已,我又不懂天珠,隻是老東西看多了,有隱約的感覺罷了。”
餘耀知道她也說不清楚,沉吟道,“我要是預展好好看看就好了。”
“你乾嘛?你又不認識中拍的。”
“我隻是覺得奇怪。剛才不是三個人麼?那個老者和那個女的是一起的,那個穿西裝的中年人一直在雜項場,什麼東西也沒拍,結果一直耗到拍賣結束。他好像本來不認識中拍那倆,但現在卻又攀談上了。”
沈歌愣了愣,“你怎麼越說我越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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