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為這是違規的!”
“我又不往外說,心裡有個數兒就行了。”
“這可不好說,沒準兒見了哪個好看的女的,一時騷浪賤,什麼都突突了。”
餘耀摸著鼻子咳嗽了一聲,“這個台島來的女的,本來長得算是不錯的。但是這人啊,就怕比,和你一比,立馬就成了無鹽了。”
“無鹽?”
“無鹽你都不知道?無鹽是個地名,但因為齊宣王後鐘離春是無鹽人,而且她長得奇醜無比,就代指醜女。”
沈歌臉色稍緩,“原來是這個無鹽啊,一時沒對上。彆亂比喻!鐘離春是醜而有德。”
“哎?”餘耀轉了話題,“你之前不說要請我吃飯麼?”
“再說吧,今天本姑娘沒心情,下車吧。”
“彆忘了幫我查查啊!”餘耀下了車,俯身車窗,“有心情的時候提前告訴我,我也挺忙的。”
“忙你個頭!”沈歌的車子接著便開走了。
餘耀聳聳肩,拐進老街,卻顯得很輕鬆,嘴裡還不由自主哼起了歌兒:
為夢想灼傷了自己
也不要平庸的喘息
我要的並不在這裡
你給的答案沒意義
此刻我怎麼可以輸給你
所以我每一個都選C
······
回到格古齋,餘耀關上店門,坐到櫃台後,將這件紫檀鎮紙拿了出來。
紫檀料子還是不錯的,牛毛紋很細密,包漿也不錯,紫黑滑膩。而且,將鎮紙做成古琴形狀,彆有意趣。
不過,餘耀的重點,還是那個銅絲嵌出的不規則圖案。
用手摸摸,平滑無阻感,他甚至還用指甲摳了摳,很緊密。
餘耀又拿起了放大鏡,這銅絲和表麵鑲嵌琴弦的銅絲一樣,沒什麼特彆。
不過,通過放大鏡,還是發現了問題,不是銅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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