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耀苦笑,心說你還不知道,這小玉印的缺角,原本也在我手上!
才朋璽卻接著問道,“這件小玉人,你到底如何得來?對方居然並不珍視,就這麼出手了?”
“老爺子,你想想,一般人見到這種玉質,首先想到的會是什麼?”餘耀反問。
“嗯,首先是不識得,那往往就會歸結為地方玉種。”
“那不就是了?不過,這小玉人並沒有在市麵上流傳,這是剛剛在中原省出土不久,就被一個鏟地皮的弄到了,我是從他手裡買下的!”
“怪不得!我曾經長期查訪這種玉質,卻是一無所獲!”
餘耀想了想,“老爺子,還有件事兒,我應該跟您說說。好在現在還沒和特殊文物調查局簽署保密協議,他們隻是征用了我的東西。”
接著,餘耀便把缺角的小玉塊的事兒給說了。
郎先琨的舊藏小玉印,居然能和小玉塊吻合,才朋璽又是土字口傳人,確實是應該說的。
這也算是他們“鬼眼門內部”的事兒,才朋璽定不會外傳。
“什麼?”才朋璽先是一驚,轉而沉吟道,“這倒不算是個壞事兒。特殊文物調查局的力量,肯定比我們要大要廣。”
“對,而且我手裡還握著這件小玉人,托了底,咱們也可以查,並行不悖,所以我才答應。”
才朋璽點點頭,“既然現在發現了兩件,那麼說不定還有第三件······”
“這?能再發現新東西最好。但我感覺。希望很渺茫!否則咱們不會沒有聽說過,他們也不會如此珍視。”
才朋璽卻道,“有些東西,在民間的隱藏是很深的。雖然肯定多不了,但也不一定就沒有了。”
餘耀心想,這也有一定道理。比如鬼眼門秘藏中的“荊軻刺秦王”元青花大罐,又有幾人知道呢?
“這個咱們隨時碰頭,也急不得。”才朋璽喝了口茶,“中午彆走了,留下吃飯吧。”
“本來也沒飯轍呐,正好。”餘耀應了句,“對了,才總最近怎麼樣?”
“才總?”
“您孫子啊,不是漢唐的藝術總監麼?”
“你不說我還忘了提了,這我得謝謝你,這小子確實有變化,最起碼對我關心多了。”才朋璽露出了暖心的笑意,“他去緬甸了,不然我就叫他來了。”
“這個時候去,翡翠公盤啊?”
緬甸翡翠公盤今年舉行兩次,夏季已經舉行了一次,冬季的馬上就要開了,也是在緬甸首都內比都。
“公盤,他們公司有專人參加,現在基本都是明料,工具又這麼先進,沒多少賭石的成分了。他是休假了,純屬私人行為,去淘一些囤積的老料。”
“我聽說,私人的料子,可不好出關啊!”
“貨主自有路子,這邊看好貨之後,他們負責過關,然後在華夏境內貨款兩清。”才朋璽說著,抬手晃了晃,“對了,這小子臨走之前送我一件東西,正巧也是玉石印!你一並看看,還真有點兒值得討論。”
“好。”
才朋璽收起玉盒離開客廳,餘耀也收起了小玉人。
回來的時候,才朋璽又拿了一個精致的錦盒,比那個玉盒可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