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耀掏出手機轉了賬,轉賬時標注了是因為賠償踢碎的酒壺,也沒讓攤主再寫條,拎著盒子和掛屏走了。
餘耀走後,女攤主對男攤主嗔怪道,“這酒壺,前頭你讓到三千都沒賣出去!剛才人家都出到五千了,適當加個千兒八百多好!結果你非要獅子大開口,我咳嗽你還瞪我!”
“你懂什麼?萬一訛著了呢?”男攤主嘴硬。
“訛著了嗎?”女攤主頂了一句,卻又嘟囔,“這個人像是個懂行的,我記得那盒子不老吧?”
“榆木疙瘩料,老不老的又能怎麼樣?要是值錢,我能不吭聲麼?”
······
折騰了這麼一出,餘耀也不繼續逛了,到了市場門口,直接打了個車回了酒店。
這掛屏雖然是上麵的黑色妖姬寶塔最值錢,但他也不會摳下來,到時候出手時特彆說明下即可。
回到房間,喝了口水,坐下之後,餘耀拿起這個榆木盒子看了起來。
這個榆木盒子,雖然大小裝酒壺基本合適,但不可能是酒壺原配的盒子,年份不對,這個盒子大致是清代的。後配的也不太可能,這種大路貨的酒壺,不值得專門後配個盒子。
攤主收來的時候,原主可能就是這麼裝的,但那也隻能是湊巧了,手頭同時有這麼兩件東西,大小又合適。
另外,這榆木盒子雖然材質普通,但是做工不含糊。擺攤的兩口子不重視,應該是因為沒有紋飾,沒有雕工。但這是個豎八棱的盒子,棱角規整,打磨精細。而且盒蓋和盒身的契合度很好,現在感受還是不鬆不緊的。
榆木有不易開裂的特點,有不少明清的傳世榆木家具,保存得都比較好。這個盒子,同樣保存得比較好,包漿也算溫潤。
餘耀要這個盒子,本也沒想占多大便宜,畢竟不是什麼名貴木料;隻是覺得是件像樣的東西,拿來裝彆的也不錯。但看著看著,就老琢磨這原來到底是裝什麼的呢?
餘耀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照射盒子的內部,發現了一些紅色的痕跡,拿牙簽刮擦幾下,觀察後又聞了聞,好像是印泥。
“原來,可能是個印石盒。”餘耀自言自語,正待放下牙簽,卻發現有點兒異樣。
因為他現在看的角度,是斜著的,忽然感到盒子裡麵的“底兒”太厚了!
這盒子不是整挖的,底部有明顯的拚接痕跡,是後堵的底兒。但從外麵看,也就是一個兩厘米左右厚的底兒,但斜看盒子裡麵的底兒,感覺高出底麵得有個五厘米不止。
餘耀繼續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照射盒內的底部邊緣,感覺像是裡麵又墊了一塊木料。
本來搞清楚原先是個印石盒就可以了,但這個新發現,卻又讓餘耀浮想聯翩,這盒底會不會藏了什麼東西?
其實,正常情況下,木盒裡麵也有可能多墊一塊木料。但也不怪乎餘耀多想,主要是他不是一次兩次碰上這樣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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