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這個李秘書長接觸得多麼?”上官雨又問。
“時間不長,見過幾次麵。認識他,還是他和幾位書畫界人士到我店裡吃飯,其中一位畫家我知道啊,這可做不了假!”
餘耀心道,他還能連幾個書畫界人士也不認識?那還混個屁啊!
上官雨咳嗽兩聲,“這些人的交際都是很廣泛的。這個,他隻是鑒定,又不是貨主,你的這幅字,確實是從師大一個教授手裡來的?”
“對!那位教授德高望重,想來不會故意騙我吧?”
“這種水平的揭裱,那位教授被蒙蔽了也有可能。金老板,你要是還不放心,我教你一個辦法,一分錢都不用花。你去嘉爾德、蘇比士這樣國際一流的大拍行,送拍試試,參照他們的處理結果和態度,再多問幾句,細細留心,基本就能見分曉。”
“多謝上官先生指點。”金正泰拱了拱手,“上官先生的鑒定,應該不會有錯了,我看情況吧。”
“金老板不必客氣。正好,有件事我也想請你幫忙,不知行不行?”上官雨說話的時候,看了餘耀一眼,餘耀微微頷首。
這幅字,說起來是台島來的,餘耀便想到了譚家,之前他對上官雨做出的口形,就是一個“譚”字。
是在猜測,莫不是出自譚氏集團?他們還有這樣的高手?
“上官先生太客氣了!你隻管說。”
“這幅字的裝裱時間,不會超過十年,想來揭裱的時間也不會長。我很好奇,誰能有如此驚人的手段,所以想麻煩一下金老板。”
“我明白了!”金正泰點頭,“我聯係一下那位教授,問問台島的原主,那場拍賣會的具體名稱和時間,還有知不知道是誰送拍的。”
“那就謝謝金老板了!”上官雨又道,“不過,若是金老板想找那位教授的後賬,就算了。”
金正泰擺擺手,“二位有所不知,當時教授出手這幅字,也有點兒遲疑,我信誓旦旦保證這個保證那個,哪還有臉找後賬?而且上官先生也說了,說不定他也被蒙蔽了!不過,打聽一下來路,還是可以的。”
隨後,金正泰又討教了很多書畫鑒定上的東西,上官雨略略指點一二。
離開飯店,兩人沿著路邊步行了一段。
“若譚家真有如此高手,譚心定的眼光想必差不了。那幅《秋山湖光圖》被鑒定出是仿品,不是沒有可能啊!這麼長時間了,尹寶榮還沒給我回話,也說不定出了狀況。”上官雨沉聲道。
餘耀想了想,“這幅畫我沒見。但是我見過《流江重巒圖》,譚心定並未看出來。要是何以濯的仿古功力與何上善差不多,譚心定應該一樣看不出來。”
上官雨點點頭,“他雖隻仿過這一幅,但就這一幅而言,對比何上善的水準,足可望其項背。”
“你這麼說,那就沒什麼問題。不過,他拿回去之後,要是譚氏集團真有這種揭裱高手,就不太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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