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點點頭,“古人也是因材施畫啊!”轉而又搖搖頭,“可惜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遇上合適的燈架。”
林豐草似乎也有些感慨,“剛才那張旭日河山,場麵太大;這錦雞百花,確實更有貼近性!要是在月影燈的光影輪轉之中,小酌兩杯,真真是一種享受。”
“和我想一起了。”上官雨忽又微笑,“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林豐草進而也有點兒逸興遄飛的意思,“上官,你不是一直做不成麼?就衝這興致,我拿出燈架,找人參照著,根據你貼片的尺寸試著仿製!雖然我研究過,這也極難,但萬一成功了呢?”
上官雨一拍巴掌,“總比沒有模子強多了!”
“這東西要是不拆,能研究透麼?要是拆了,能複原麼?”楊銳沒有沉浸到他倆的情緒中,很冷靜地插了一句。
“這是個問題。”林豐草沉吟,“斷然是不敢冒險拆的。這樣,暫且送到卯爺那裡,讓他看看,在不拆的情況下,能否仿製一架不同尺寸的!”
上官雨不由也琢磨起來,“這東西,外人一直不曾知道吧?你說的這個卯爺······”
“卯爺可以放心,交待好了沒問題的。好好一張月影貼片,不能欣賞,太可惜了!”
“行,就這麼定了!”上官雨點頭,“要真能做成,咱們幾個再一起燈下小酌!”
收拾完之後,四人聊興不減,林豐草提議東西先放他家裡,去附近的燕京大學西門吃個燒烤,喝點兒。得到了一致讚同。
第二天餘耀睡了個懶覺,也沒吃早飯。起床洗漱之後,心說出來這麼久,該辦的事兒都辦了,還賺了個盆滿缽滿,也該回江州了。餘耀決定今天休息調整下,拿起手機定了明天回江州的機票。
鴿血紅他已打定主意參拍,但需要才持璜先行聯係之後,然後再約見麵的時間。嘉爾德亞洲分公司總部設在港島,到時候肯定得去一趟。才持璜說福滿倉會在東南亞逗留一段時間,所以餘耀回去等消息就行。
中午餘耀沒出去,就在酒店餐廳簡單吃了午飯,飯後回到房間,坐椅子上點了支煙,梳理了一下來燕京的收獲。
該留的肯定得留下。肯定要出手的,除了鴿血紅,還有本身那件蒙造皮子活兒。黑色妖姬的掛屏,價合適也可以;黒女王郵票他興趣也不大,有合適的機會同樣可以出。
瓷器裡邊,南宋西遊記瓷枕、永樂青花無擋尊、樞府瓷大司農司的小盤,肯定屬於留下收藏的;至於隆慶青花缸,出不出兩可,出的話最好找個合適的喜歡的藏家,心裡會更舒坦點兒。
天和秋拍的錢回去應該就可以拿到了。如此一算,現在身家好像也能算不菲了。
識古不窮,迷古必窮。
在古玩行裡,要是隻進不出,再多的錢也架不住花;若眼力還不濟,加上打眼吃藥的錢,那不窮是不可能的。
餘耀識古藏古玩古,卻沒有過分癡迷,該出手的不含糊;這等高深的眼力,不富是不可能的。
不過,富,隻是初級階段,以後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而且,餘耀“接”了許大師的眼力,同時也得擔起沉甸甸的責任!
餘耀不由也有些感慨,要說到長遠發展,還是燕京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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