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挺順利,餘耀到家之後,給沈歌發了個微信,便去洗澡了。洗完澡加上酒勁兒,睡意襲來。餘耀半躺在床上拿起手機,發現沈歌回了好幾條。
其中一條是:你被我爸媽發現了!原來他倆走到門口迎我來著,看咱倆在車邊說話,就在大門裡邊沒出來。
餘耀:呃,我又沒乾啥。
沈歌:他倆盤問我半天。
餘耀:你怎麼說的?
沈歌:我說了傅青主的畫的事兒。
餘耀:好。
沈歌:好什麼?
餘耀心頭一動,可想了幾個回複信息,輸入了幾次卻又刪除了,最後回了個:都挺好的,早些休息。
隻有一層窗戶紙,還是沒捅破。
今天發生的事兒,其實讓餘耀確定了很多以前拿不準的東西,隱隱也有一種衝動,敞開了心扉。不過,敞開心扉,說的卻是關於父母的傷心往事,所以平複沒那麼快。
沈歌回了個“晚安”,便放下了手機,伸手戳著床頭熊大的鼻子,“你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有時候比熊二還笨?”
不過,她也很快又想到了餘耀今天說的是關於父母的傷心完事,便又歎了口氣,若有所思地鑽進了被窩。
······
第二天,餘耀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洗漱之後煮了個麵煎了個蛋,正吃著,濮傑來電話了。
“本來說好今天交易那口隆慶青花缸,可買主先打來電話又想壓價。”
“壓多少?”
“兩成。”
“不可能,一成都不可能!你告訴他,給他半小時,不,十分鐘時間考慮,不然,還有人彆的買主等著談呢。”
“詐他啊?”
“不是詐,真有合適買主。胡占山很感興趣。”
“啊?什麼時候的事兒?”
“昨天他來店裡了,不僅提了還表了態,我說了你在經手。你找的買主要是不同意,你接著聯係胡占山就行,反正你們有過交易,也不生。”
“托底哥,我服了你了,啥時候都留著後手啊!”
“這不是我留的,純屬送上門。不過即便沒有胡占山,你那客戶想壓價兒也不成。他要是錢不湊手,可以商量約定緩緩。但你這一說,聽著像是小聰明玩滑頭。撿芝麻丟西瓜的事兒,隆慶官窯沒那麼好碰!”
“得嘞!”濮傑應了一聲,“你在店裡還是家裡?要是在家裡,我待會兒過去趟,給你送點兒好東西。”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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