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餘耀他們連忙折了回來。
攤主傻了,這文靜瘦削的小夥兒,是怎麼把一個比自己高一頭的大漢放倒的?
林豐草是個講究人,手指著地上的大漢,“正當防衛剛有了新的司法解釋,你衝上來襲擊我,我沒下重手,算我脾氣好!”
愣住的攤主說不出話來,倒在地上的大漢卻掙紮著坐起來,大叫一聲,“鳴鶴二十八宿!你是南少林的弟子?”
“咦?有點兒見識啊!”餘耀不由低聲冒出一句。他見過林豐草出手,當時楊銳也認得林豐草的拳術。
林豐草看了大漢一眼,“功夫不是用來找茬兒的!”
大漢在倒地之前,已經聽到了攤主說不是林豐草的事兒,此時又對林豐草的功夫歎為觀止,連忙用另一沒受傷的手撐地,慢慢站起來,“對不住了!我給你賠禮道歉!”
林豐草一看大漢這歉道得真誠,臉色緩了緩,上前兩步,簡單兩下,就把大漢脫臼的手腕給接上了。
這大漢性子魯莽,卻很憨直,又是連聲道謝,接著對攤主說道,“大哥,這位先生看上什麼了,便宜點兒給他吧!”
攤主此時基本緩過來了,乾笑兩聲,“要不,咱們坐下說?”
林豐草擺擺手,正要離去,大漢卻拉著他不放,“先生好功夫,坐下聊會兒吧!買賣是買賣,彆因為小誤會耽誤了!”
才持璜冷笑一聲,“我可不願待,我去彆的地兒逛逛,再聯係。”說罷就走了。
上官雨臉色猶疑,似乎也不想待,餘耀道,“上官,你和他一起吧,我陪下。”
“也好!”上官雨也不忸怩,跟上了才持璜。
餘耀這是看林豐草似乎挺喜歡這個觀音瓶,又怕他吃不準。
隨後,攤主和大漢把林豐草讓到攤子一側的空地,擺了馬紮。
原來,這大漢是攤主的堂弟,早年在武校學過功夫,出去給人當過保鏢,後來因為惹了事兒被辭退,回來就跟著堂哥做起了古玩生意。他不懂古玩,卻有一身功夫,攤主下鄉收貨,市場擺攤,總歸算是有個幫襯。
剛才他去上廁所來著,還沒近前就聽人說有人在攤子上鬨事兒,跑過來看著攤主指著林豐草,毛毛躁躁就出手了。其實攤主剛才指的是才持璜的背影。
大漢連續問了好幾個功夫方麵的問題,林豐草簡單應了,很快便又指了指那個觀音瓶,“好了,這瓶子到底怎麼說?”
攤主看著林豐草,“既然你喜歡,我可以再讓讓,但總不能賠錢。”
大漢連忙說道,“確實來得不低,因為不是下鄉收的,是從一個叫老殘的鏟地皮的手裡倒來的。”
此話一出,餘耀和林豐草不由對視一眼,林豐草立即問道,“你們和這個叫老殘的熟嗎?”
“還可以吧。他是個老光棍,泉城周邊縣市跑得挺開,但是他不擺攤,有東西就直接倒手。”大漢應道。
餘耀此時忽而問道:“這瓶子最低什麼價兒?”
買了再問詢,會更順暢。更關鍵的是,這瓶子本身,有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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