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耀苦笑,“對不住了。”
“嗯?”
“你的事兒都告訴我了,我的事兒卻沒告訴你。不是我不想,隻是我的事兒不光是我一個人的事兒,所以······”
上官雨抬手,“不必解釋,我能理解。何上善老爺子,絕非常人;何以滌和何以濯也不是泛泛之輩。而這位李大爺,資質平庸,有些東西,是沒資格繼承的,不止是這一箱書畫,背後的東西肯定更為關鍵。”
“倒是我多慮了。”
“你沒法兒不多慮。因為,我接手的是書畫,你接手的,卻應該是責任!”上官雨說完,豎起手指,“好了,這個話題就到這兒吧。”
“好!”餘耀點點頭,“你忙你的。我建議你在這頭找個可靠的押運公司,然後提前聯係好燕京那頭,看看存放在哪裡合適。”
“我會謹慎從事的。”
隨後,餘耀便離開了上官雨的房間。不多會兒,林豐草先回來了,到了餘耀的房間。
餘耀點了一支煙,將之前的情況詳細與林豐草說了。
“密碼不對?”林豐草眉頭緊皺,“八位數字密碼,如果忌日不對,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生日了。我的外公,從來沒給我說過許先生的生日······”
“不光是你,所有的傳人我都問過,都不知道。”餘耀深吸一口煙,“好在現在還有三次機會,開箱也沒有時間限製。”
“都不知道?”林豐草敲了敲額頭,“當年的各字口掌眼,應該是知道的,隻是可能沒告訴後代。不過,根據現有的史料卻很難查到,因為關於許先生的公開的東西太少了,多是民間的傳聞。”
餘耀想了想,“何以滌留下的那封書信中,有一句話沒頭沒腦的:人老了,愛懷舊,常常夢到兒時,隨著父親去格古齋的場景。”
“或許隻是突發感想,慨歎一下呢?”林豐草抬頭上看,似乎也有了些感慨,“古玩江湖今猶在,不見當年格古齋。”
“不見當年格古齋······”餘耀沉吟之間,忽而看向林豐草,“你說,密碼會不會和當年琉璃廠的格古齋有關?”
“和格古齋有關?”
“比如門牌號。”餘耀說著,卻又輕輕搖頭,“可是,門牌號應該不會這麼長啊。彆的,還有什麼和數字相關······”
“如今的琉璃廠東街和西街,門牌號最多也就是三位數。”林豐草想了想,“不過,民國時期,具體是什麼情況,說不定不一樣。”
餘耀掐了一支煙,又點了一支,“可以先查查看,當年的格古齋門牌號是多少。許太炎先生的生日也需要查!”
林豐草點點頭,“這兩點,我覺得你可以依靠特殊文物調查局,單純來說,算是常規的東西,他們應該會幫忙。另外,我可以從近代史學者的圈子裡找關係調查。”
“嗯。”餘耀應道,“那就先這麼走著看看。”
林豐草應了一聲,而後,他又麵色沉凝地說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除了這個,眼下還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好好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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