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乾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
“你這說話難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總不能這麼想自己的男朋友啊!”餘耀苦笑。
“那還不能說?”
“不是完全不能說,我是在想該怎麼說。”餘耀敲了敲腦門,“你知道吧?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這是很多人共守的秘密,有人連唯一的親孫子都不說呢!我要告訴你了,對其他人不公平。”
沈歌忽閃著大眼睛,“果然有秘密!”
看著沈歌一副宜將剩勇追窮寇的樣子,餘耀心道,在這方麵,女人確實和男人沒法比。
就說濮傑吧,和自己是發小、鐵磁兒,也知道自己隱秘地在乾些什麼,但他卻懂,要是能說,餘耀早就告訴他了!不說,必定有苦衷,不代表關係疏遠。
不過,餘耀尋思著,不暴露具體內容,給一個概念化的簡述,還是可以的,“這件事兒,牽扯到民國的一個淵源,而且當年留下了沒處理完的事情,現在和這個淵源有關的人又聯係到了一起,要完成未競的事宜!”
沈歌聽了之後,等了一會兒不見餘耀繼續,“完了?”
“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以後有機會,有些事情可能會有新發展,說不定就能告訴你了。不過即便是這些,你最好誰也不要告訴,哪怕是你爺爺沈老。”
沈歌雖然有很多小性子,而且有時候說話比較噎人,但她卻很聰明。餘耀就連說這些話的時候,也都是反複思量,而且之後鄭重叮囑,確實不該繼續問了。
“最後一個問題!”沈歌豎起了手指,“這件事兒,絕對不會是壞事對吧?”
餘耀笑了笑,“我的姑奶奶,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事,也沒有絕對的壞事。即便是法律,也有修正的時候。我隻能說,在我心裡,這件事不違背兩點,那就是:道義和良知。”
“道義和良知······”沈歌看著餘耀,“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深度了?”
“這算什麼深度?這是最樸素的價值觀。”
“誒?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沈歌拿筷子敲了敲餘耀的飯碗,“米飯還剩不少呢!不浪費糧食才是最樸素的價值觀!”
“我本來就沒吃完,是你非要插······”餘耀說完,忽而不自覺地壞笑了一下,“插著問話。”
“狗改不了吃屎!”沈歌臉色一紅,掩飾性地夾了一口菜,“以後少琢磨亂七八糟的事兒!”
餘耀放下筷子,抓住沈歌的手,“這麼多天不見,我看你好像瘦了······”
“少來!有時候發個>“哪有?”
“哎?你過來乾什麼······唔······”
雖然在餘耀家裡膩歪了不短時間,但就和鬼眼門秘藏一樣,餘耀依然沒能跨出關鍵性的一步。在這方麵,沈歌堅守底線。
沈歌走後,餘耀有些落寞,可轉而也有些欣慰,這年頭兒,這樣的女孩兒也算是難得了。
第二天一早,餘耀就去了格古齋,裡麵收拾得很乾淨,看來濮傑表現不錯。昨天他已經告訴濮傑自己回來了,濮傑說今天店裡見,不過這會兒還沒來。
沒等到濮傑,卻等來了一個披著貂兒的社會哥打扮的壯漢,還有兩個一身黑衣、大白天戴墨鏡的彪悍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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