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特麼有可能。”餘耀看了看濮傑,“你說,有沒有可能,一個人看起來和實際年齡相差二十歲?”
“怎麼沒可能?凍齡女明星不有的是麼?”濮傑點了一支煙,“再說了,還可以去棒子國花倆錢兒,差三十歲一樣給你整出來。”
“整容?”餘耀忽然心下一動。當年槐子如同人間蒸發,難不成是整容了?又換了一個新身份?
要是這樣的話,來店裡的中年人,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是槐子!
“想什麼呢?”濮傑看了餘耀一眼,“這個人有這麼神奇嗎?”
餘耀想了想,“這事兒我可以給你說說,不過官方已經介入了,你聽了有個數兒就行了。”
“說吧,就當了解下圈裡的動向,我肯定不會像你似的,沒事兒自找麻煩。”
餘耀苦笑,“我有這麼賤麼?”
“你不是賤,你是便宜。”
“靠!”
“行了,開個玩笑,你是有大義、有擔當,可以了吧?”
餘耀沒再和濮傑叮當,大致把造假集團的事兒說了說。
“臥槽,這特麼是個大盤子啊!”濮傑聽完,也不由驚呼一聲,“他們這是把你當絆腳石了!現在是試探著移位避開,要是你硬邦邦不識趣,怕會想辦法出手敲掉啊!”
“是這麼回事兒。不過我隻是對這個彩瓷高手興趣最大。”
“你都能識破他的高仿了,還起什麼鳥興趣啊?”濮傑擺手,“拉幾巴倒吧,官方不比你牛逼多了?彆管了!自己不吃虧就行。”
餘耀沉吟,“現在是不宜牽扯太多精力。”
“明白就好,走走走,吃飯去!”
餘耀卻點了一支煙,“抽完再走。”
濮傑盯著餘耀,“魚頭,你知不知道,你變了?”
“怎麼說?”
“從去年秋天你識破劉大頭那件老玉新工的扳指開始,你好像就開始變了,現在是越來越明顯。”
“你是說眼力?”
“不,那隻是具體的技術性問題。你的變化不太好形容,但有時候,我會忽然覺得很陌生,陌生到咱倆好像差了好幾輩似的!開始隻是一閃而過,不是那種固定的持久的狀態。”
餘耀揉了揉太陽穴,心下暗歎: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濮傑繼續說道,“要擱以前,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兒,還用我勸麼?但是現在,我勸了,你卻好像還想以天下為己任一樣,琢磨來琢磨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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