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紅木盒子上鑲嵌的,兩枚都是小直徑39毫米的。這種情況,正麵一般是“庫平七錢二”。
濮傑聽餘耀介紹完,左右看看旁邊沒人,這才問道,“這兩枚到底能值多少錢?”
“這種小直徑的七錢二,不是最貴的版彆,不過,一枚賣到三百萬應該問題不大。”
“什麼?這麼大的漏兒!?”濮傑一聽,立即掏出手機,詳細查了起來。
“不過我還沒撬下來,得撬下來看看正麵的幣值和品相才行,要是因為正麵破損或者殘缺才用背麵鑲嵌,那這個價值大打折扣,可就完球了!”
“你不會現在就想撬開看看吧?”老周說道,“你撿的這個漏兒實在讓我措手不及。”
“我自是沒那麼著急,成色到底怎麼樣,那是沒法改變的,既然買了,還是能沉得住氣的。”餘耀確實很淡定,又不是第一次撿漏了;而且這東西他肯定不想收藏,就是純粹衝著賺錢去的。
此時,濮傑拿著手機晃了晃,“我去,還真是孤陋寡聞了,這廣東省造雙龍壽字幣,網上有不少高仿賣啊!你看這個,三百萬的東西隻賣三千,看圖片,仿得還不錯呢!”
餘耀笑了笑,“錢幣高仿,可比書畫瓷器什麼的容易多了。隻要是值錢的品種,哪能斷得了高仿?”
濮傑收起手機,點了一支煙,“奶奶的,我這對古幣研究也算可以了,但集中在銅錢上,對銀幣沒啥興趣!”
“你還走過寶呢!”餘耀回憶,“好像是一枚袁大頭,當時我······咳咳,我也沒看出來。”
“彆提了,袁大頭發行量那麼大,大多數都是千兒八百的價兒,值大錢的就那麼幾種,我也是大意了。”
濮傑當年確實無意中收過幾枚民國三年的袁大頭,其中有一枚民國三年簽字版試鑄幣,上麵有簡寫的“”字樣,這是意大利雕模師魯爾治·喬治的名字字母簡寫。但當時濮傑剛入行,餘耀也不懂,就幾枚一起賣了。
這種簽字版,價值在十幾萬,可是虧大了!
“誰還沒個走寶的時候?”老周嘿嘿一笑,“好了,彆討論這個了,趕緊逛逛吧。這鬥彩杯沒買成,總不能白來。”
三人便先繞到了一側的地攤區。
這一側地攤區的東西,是以老窯瓷器為主,大部分都是高仿,也有一些普品和殘器,大致走了走,沒有見到精品的東西。
三人逛了一圈,興味闌珊,很快便轉到了另一側的地攤區。這裡的東西就比較雜了。看來,兩側的地攤區還是有個大致劃分的。
在這一側的地攤區,三人逛著逛著就散開了。
餘耀掃得比他倆快,走在了最前頭。這邊的東西雖然比較雜,但依然還是有瓷器的,隻不過少見純瓷器的攤子就是了。
餘耀又盯上了一件瓷器。
這是一件小東西,擺在一塊臟兮兮的硯台旁邊,這個攤子上的東西大多也都是小件,其中又以老珠子和印章、硯台為主。
這件瓷器,也是文房裡的東西,是一件水滴,研墨的時候滴水用的。
這件水滴高十厘米左右,綠釉,器身浮雕了雙魚,頸肩結合處還有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