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是後悔讓濮傑活拿這件貨了。
“是啊,人家有錢人的想法,我也琢磨不透,一看照片拍桌子說要了!”宮大姐很麻利地應道。
濮傑試探了一句,“宮大姐,這個價兒我就很難拿了。不行我這就給你送過去吧!”
“那就辛苦小濮你了。”她依然很麻利。
“不辛苦不辛苦,不過宮大姐,當時我說不要了得給你一千塊,現在你不賣給我了,是不是······”
“哎?話呢?這個是你自己同意的,我這頭,可沒答應什麼啊!再說了,我直接把東西給你,隻拿了你一個收條,本來就是擔了風險的,要不是你媽媽是老江州人,鄰居大姐又和她是這麼多年同事,說她人很好,我哪能讓你不給錢就拿走呢?”
其實,濮傑當時也不差一萬塊錢,但是看不明白東西,也不能白白打水漂,便提出了這個辦法,萬一不要,隻是損失一千而不是一萬。
此時,餘耀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拿!讓她降點兒。記
濮傑點點頭,“哎呀宮大姐,我這不是已經折騰半天,浪費工夫了嘛!這樣吧,宮大姐,你給我便宜點兒,三萬的確太高了。”
“你看看,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便宜嘛?你直接說不就行了?”
濮傑一聽,心裡不由暗罵一句,什麼叫我想便宜?本來說好的一萬塊,明明是你坐地起價。幸虧這坐地起價晚了點兒,已經知道這酒杯的神奇之處了。
隨後,兩人扯來扯去好幾分鐘,最後這位宮大姐同意濮傑兩萬買了。
濮傑直接轉賬,完事兒又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好第二天去取走收條之後,濮傑又仿佛不經意地問道,“對了宮大姐,我以前好像聽我媽說過,你的鄰居和你家老太太經常一起買菜是吧?”
“不可能啊?她倆認識是認識,但我家老太太一直獨門獨院自己住,沒和她買過菜啊!”
濮傑是為了探話,本來就是胡謅的,此時忙道,“哎?難道我媽說的是另一個同事的鄰居?倒是也姓王,做菜挺好吃,長得吧······”
濮傑描述的,正是餘耀說的王奶奶的樣貌。
“我媽是姓王,模樣也基本是這個樣子,不過肯定弄錯了,因為我媽做菜不好吃,我爸在的時候都是他做!王是個大姓,估計是巧合了。”賣了這酒杯,宮大姐的性情似乎不錯,話也多了。
“噢,那肯定弄錯了!”濮傑又道,“不瞞你說啊宮大姐,我這邊也是一個客戶在看酒杯,要不是他說要,我真是不想再加一萬。這個客戶也說了,還有什麼好東西,也想看看。”
“哎喲,東西出得都差不多了,這酒杯是最難,咳咳,是最難得的一件,都給你了!”她差點兒說漏嘴了,本來是最難賣的一件。
“好吧,宮大姐,你明天沒事兒好好找找,有的話隨時聯係我。”
掛了電話,濮傑對餘耀說道,“她那邊,怕是真沒有了。”
餘耀接口,“就是留條線而已,王奶奶我進說了。這一位宮大姐,萬一還能聯係他兄弟出貨呢?哎呀,這個宮老爺子,還真不簡單!我收了一件蟈蟈葫蘆,你收了一件自暖杯,居然都是他搜羅來的東西。”
“不是還有一把楊度書法的折扇麼?”
“那是王奶奶家裡的東西,陪嫁過來的,和宮老爺子沒關係。”
“噢!”濮傑說著,忽而一拍腦袋,“這事兒給鬨的,倒酒試啊!”
這一次,兩人徹徹底底把杯子清洗乾淨,又小心用紙巾擦乾,才開始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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