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都傍晚了,宣傳頁是上午發出的。”上官雨應道。
“你不會想去看看吧?”
“說對了,下周我沒什麼事情,正好又是周末。”
“也好。這樣的東西,畢竟是極為罕見的。”
上官雨又道,“不過,我總感記覺很可能不真。”
“沒見實物,不好說。”
“我不是完全主觀臆斷。”上官雨解釋道,“看宣傳頁上的小圖,總感覺構圖在模仿《商山四皓圖》。”
“噢?構圖很相似?”
《商山四皓圖》,現藏於故宮博物院,絹本設色,畫的是漢惠帝聘請商山四皓的故事。
這幅作品沒有款印,畫麵的上方,有挖補的痕跡,同時畫上還留有一角殘印,基本無法辨識。所以,作者是誰很難確定,有收藏舊題認為是南宋劉鬆年的作品;但是根據現在的考證,元代作品的可能性更大。
“回頭我把美國朋友給我發的圖發給你看看。”上官雨解釋道,“怎麼說呢,不能說相似,因為表麵上是不一樣的。但是骨子裡的布局邏輯,我感覺是在模仿《商山四皓圖》。”
“明白了。”餘耀點頭。如果“唐代”的模仿“元代”的,那肯定就是假的。
“對了。”上官雨轉而問道,“你的關於畫的消息是什麼?”
“譚心定剛從我這裡離開不久。”餘耀應道,“也是孫位的一幅畫。”
上官雨大吃一驚,“什麼?譚家也有孫位的畫?”
“不是,是關於《竹林七賢圖》,還有我推斷出來的一些信息。”
隨後,餘耀便將此事前前後後解釋了一番。
上官雨聽後,“這事兒有點兒巧了!而且根據我們掌握的消息,譚家和倭國中穀家族,應該是有來往的。”
“的確,事兒擰到一起了。”餘耀接口道,“太顛方鼎的事兒,造假集團的事兒,如今又扯到美國去了,而且還是個倭國人。”
“太顛方鼎的事兒,華夏這邊找到了真鼎,那邊遲遲不見動靜,就算提前解決了吧。”上官雨道,“造假集團不是被特調局盯上了麼?”
“這種事兒,又不是常規的違法活動,盯上也隻是盯上。”
“是啊,這條線太長,而且人家是多頭出擊,還真是麻煩。”上官雨忽而笑了笑,“不過,還是那句話,咱們沒必要摻乎太深。”
餘耀也笑了,“那你還去美國?”
“我去看畫,一方麵是好奇,另一方麵,我總覺得秘藏裡會不會有孫位真跡呢?而且沒準兒趕巧了就是《四皓弈棋圖》呢?”
“咱倆想到一塊去了!譚心定說‘三賢殘卷’的時候,我也是一下子想到,這‘三賢殘卷’,會不會就在秘藏裡?”
上官雨歎了口氣,“關心則亂,咱倆是有點兒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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