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濮傑大笑,“行,你給小古打個招呼,剩下你彆管了,我今晚找他倆吃飯聊聊。”
餘耀點點頭。這事兒濮傑能辦了,他也不會再過多分散精力了。即便不成,對小古也是個交代;對來啟,換個人點明是頂級高仿,三十萬也能出了琵琶尊。
這事兒後來成了,而且還真賣了五十萬,加換回了那幅畫。當然,這是後話。
當天下午,餘耀接到了上官雨的電話,他告訴餘耀已經到了美國的舊金山。
“你去這麼早?朗戈尼藝術中心在舊金山市區?”
“不,在洛杉磯,而且也不在市中心。我到舊金山是有個人須得先見見。好在兩個城市相距不算太遠。”
“噢。”餘耀沒有多問他要見什麼人,“那有情況隨時聯係吧。”
“這個,和老爺子相識,不過此前一直飄忽不定,這次被我聯係上了。”上官雨卻繼續說道。
餘耀知道,他說的老爺子,就是何以濯,“噢?莫非還有什麼彆的事兒?”
“這也是個倭國人,名叫織田七郎,彆看已經六十多歲了,但是喜歡尋幽探險,到過全世界很多地方。同時,他也是個山水畫收藏家。”上官雨頓了頓,“我還在美國的時候,他告訴過我,他手裡還有老爺子一幅畫,當時是借走欣賞的,一直沒有歸還,後來老爺子就去世了。”
“聽你這麼一說,這個織田七郎有點兒不靠譜啊!”
“他喜歡四處遊曆,就不太好聯係。不過,絕對不是一個不守承諾的人。這幅畫,他早就說了要交給我,但是一直沒對上時間。這次算是趕巧了,正好我要去美國。我們已經約好了明天見麵。”
“是一幅什麼畫?”
“這裡麵有點兒小誤會。之前他告訴我的是一幅月色圖,但是這次我多問了幾句,他詳細描述了一下,我覺得更像一幅星空圖。”
“星空圖?”
“對,有月有星,而且下麵所謂的景色,不過是一種烘托。”上官雨接著說道,“但是,這幅畫,我沒在老爺子那裡見到過,也沒聽他提起過。”
“噢?不是何老先生的手筆?”
“他的作品,一般會拿出來給我看。如果是我沒見過、臨終前也沒交代的東西,應該不是他的手筆,而且可能是他覺得無用的東西。”
“無用?”
“我說他覺得無用,未必是沒有價值,是他覺得沒有用處,或者······”
“或者什麼?”
“或者不理解的東西。”
“不理解······”餘耀沉吟,“那也可能是看不透。”
“對。”上官雨接口,“但是,織田七郎卻很喜歡,而且也很重視,不然他就直接發給我了,而不是非要手遞手。”
“星空圖······月色圖······你說織田七郎喜歡遊曆,不會他還想找這個地方吧?”
“對。他說了一句。不過他肯定找不到,因為根據他的描述,地麵的景物,很可能是隨筆虛設。這麼多年,他也放棄了。”
“何老先生的這幅畫,居然沒跟你說過,這也有點兒奇怪。”
“天才的藝術家,有時候是有些飄忽的。其實也不奇怪,你不了解他,即便是他臨終前給我交代何以滌先生的事兒,也是很跳躍的,虧得我好好梳理了一番。”
“好。”餘耀繼而眉頭一挑,“這事兒,似乎要比《四皓弈棋圖》重要。”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