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聽完之後分析道:“知道你是誰,知道你的行蹤,知道你需要台盞;同時,出手大方,煞費苦心,不太像敵人。”
“將欲取之,必先予之。也或許是一筆交易。如果是交易,那起碼不是朋友。”餘耀應道。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在東西還沒給你之前,就提前告訴你,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真朋友,怕你擔心;另一種,就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讓你提前有個準備。”
餘耀想了想,“嗯,不管怎麼說,都不像是敵人。而且,我從直覺上,也覺得不是敵人。但直覺有時候是靠不住的,所以我也不敢大意。”
“這件台盞,關係到鬼眼門,也不應該你一個人承擔。目前都有誰知道?”
“你,鐘毓。剛發生不久,其他人還沒來得及說。”
“要不是鐘毓發現‘火字口補遺’,你怕是也不會百分百篤定是柴窯吧?”
“對!”
“那這個拍下柴窯的人,很可能知道的和咱們一樣多。”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似乎有點離奇,因為所有的傳人都湊齊了。”
“將近百年的過往,眼下所有的傳人,大多甚至不是第一代傳人,這中間發生過什麼,我們不可能全盤掌握。”
餘耀點點頭,“這個我也想過,但是延伸的可能性太多,難以抽絲剝繭。”
“的確如此。”上官雨應道,“多思無益,不如被動一點兒,順藤摸瓜。”
“對方說會再聯係我,那我就隻能等了?”
“我是這麼覺得,你可以再想想,也可以進一步和蕭影商量一下。”
“好。”
兩人掛了電話之後,餘耀一看時間太晚了,並沒有立即給蕭影打電話。今天聽說了“鬼眼穿心”的事情,他肯定是要和蕭影說的,隻是剛剛梳理完,上官雨就來電話了。
台盞的事兒,也需要進一步和蕭影商量下,因為除了歐陽鬆,不知道還有什麼人在盯著,有蕭影在,他才能更放心。
簡單收拾了一下,一陣疲憊襲來,餘耀也便就先睡了。
早上餘耀醒來,一看時間才六點多。今天他的鴿血紅上拍,但是這個去與不去,對結局影響不大。餘耀簡單洗漱之後,想想蕭影有早起的習慣,便先給蕭影打了電話。
蕭影秒接。
“真是巧,正在想要不要給你打一個。”
“怎麼?”
“我研究了一下八陣圖周邊的情況,並沒有發現什麼適合藏寶的地形。”
“周圍不乏山川河流,怎麼會沒有合適的地形?”
“我說的合適,是風水上的合適。”蕭影解釋,“這麼一大批寶物,不是隨便就可以安放的。”
“那接下來?”餘耀問。
“我得將星空圖和八陣圖進一步結合一番。需要等上官雨拿回星空圖,根據實物再研究下。”蕭影說完便問道,“你那邊有事兒?”
“還不止一個。”餘耀接下來先詳細介紹了“鬼眼穿心”的事兒。
蕭影在過程中並沒有打斷,隻是在餘耀說完之後,緩緩問道,“這枚花錢,你隻看了視頻,確定就是民國仿製之物?”
餘耀應道,“此物不同於彆的,對於我來說,鑒定有個視頻足夠了,完全可以確定。”
“我看,最好想辦法拿到實物!”蕭影立即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