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我就是隨口來的。”
“我看你和沈歌,似乎感情也很寡淡啊?”才持璜拿筷子夾起一塊蟶肉。
“還行,一開始我也是貪戀美貌,其實她毛病挺多的,後來慢慢相互磨合了。”餘耀點了支煙,“不過,兩個人在一起,主要是看能不能包容缺點。而且她還有個最大的優點,不粘人。”
“貪戀美貌?你這話真彆扭,半玩笑半正經,啥效果也出不來!”
餘耀不由樂了,“你是犀利哥啊!”
“這方麵,你差得遠。”才持璜擺手,“不粘人,不一定是好事兒。”
“怎麼說呢?也分人。”餘耀咂了咂嘴,“我覺得挺舒服的。”
“那你說,我該和夏竹結婚麼?”
“這得問你自己啊,你問我,我連她頭發有多長都記不清了。”餘耀頓了頓,“再說了,人家也未必願意嫁你啊!”
“你說對了!其實這回我是找到感覺了。但我總覺得她,似乎彆有目的······”
“她能有什麼目的?貪財?”
“不,她不是個貪財的人,就和你說的電影裡的夏竹一樣。”
“那她彆有目的個錘子啊?”餘耀拿筷子敲了敲碟沿,“我說呢!原來你叫我出來,是談感情問題啊!”
“感情問題?我說了,這方麵你差的遠。我找你出來,是她的目的,不貪財,會為了什麼?”
話音落時,突然起了一陣風,餘耀的心頭也不由一動,壓低了聲音:“你是因為她的表姐歐陽鬆,是特調局的人?”
“也是也不是。”
“怎麼說?”
“就是說不清楚的意思。不過呢,她和她的表姐,關係看起來很不錯。”才持璜也點了一支煙,“我身上沒什麼可挖的,我是擔心老爺子。”
“老爺子收藏的玉件,你這轉手就送給金風玉露一相逢的女人了!這會兒,倒關心起來了。”
“東西是東西,人是人,老爺子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直係血親。”
“這話說得我愛聽,老爺子沒白疼你。”餘耀接著說道,“不過不太可能。老爺子在燕京,特調局不必繞這麼大的彎子;再說了,就特調局的官方需求來說,老爺子身上也沒有什麼可查的。”
“所以我說,說不清楚。她是個律師,接觸的人比較複雜,也未見得就是特調局。”
“你的意思是,萬一彆人想查老爺子,而且還不定是內地的力量?”
才持璜摁滅煙頭,“你彆說,你的思維確實夠敏捷的!我這一直有點兒亂,還沒歸納總結呢!”
“敏捷毛啊,是你喝多了。”餘耀話雖如此,心裡卻忽然想到了縝密布局拍走柴窯台盞的人。不知怎麼的,餘耀也總是覺得,他們應該也不是在內地。
同時,他們在港島,肯定會有一定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