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枚炸彈!隨時可能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那不一定。”楊四海似笑非笑,“可以秘密私藏,獨自暗賞。”
“楊局你是真看好我能得到啊?”餘耀擺擺手,“要是你,你會這麼做?這傳國玉璽,經手多少代帝王,早已不是凡物!一般人膽敢竊據獨賞,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嗯,我沒看錯你,通透!”
餘耀再度擺手,“講道理是一回事兒,但真要麵對寶貝,怎麼做又是另一回事兒。說實話,這樣的寶貝,真要擺在麵前,怕是會有很多變數。到時候會出現什麼念頭,還真不好說,我看呐,真會有不怕死的人。”
“能通透道理,就先打下了好基礎嘛!”說著,楊四海順手示意餘耀上車;這時候,卻從大門外進來了一個人。
淡黃的長裙,蓬鬆的頭發。
歐陽這打扮,讓餘耀感覺挺彆扭;她的頭發比以前長了,看起來像是剛洗了頭。
“楊局!”歐陽鬆走上前來,先跟楊四海打了個招呼,又看向餘耀,“沒想到,餘先生也在嗬!”
“歐陽,餘耀是我們的特聘專家,經常來的!”楊四海笑道。
餘耀心道,這話說的,我才來了幾次啊?不過臉上卻是微微一笑,依舊沒有稱呼全姓氏,說道,“歐主任好啊!那什麼,你們忙,我先走一步。”
楊四海點點頭,歐陽鬆說了聲“再會”,餘耀便上車離去。
餘耀走後,歐陽鬆和楊四海一起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柴窯台盞的事兒,一直沒什麼進一步的線索。但是還是相信,離開港島留在內地的可能性最大。”歐陽鬆坐下之後,點了一支女士香煙。
楊四海也點了一支煙,“不能猜!要有真憑實據!”
“關鍵內地的事兒,我調查起來很困難。”
“不要總是說困難,人手和資金不是都到位了麼?”
歐陽鬆忽而皺了皺眉,“楊局,你不會想把我調回來吧?”
“是你自己想深入調查柴窯台盞的事兒,所以我就沒再安排彆人,直接讓你回來繼續調查。”楊四海撣了撣煙灰,“你今天來找我,不會想半途而廢吧?”
“那倒沒有,我隻是不想職務也調回來。”
“看來,還是港島舒服。”
“背井離鄉,並不舒服。但是港島可以全力以赴地工作。我討厭亂七八糟的關係,既要乾活兒,還得防著明槍暗箭。”歐陽鬆臉上微露忿然。
楊四海笑了笑,“歐陽,這話過了。而且,當年的事兒,是有很多原因的。”
“對不起領導,我沒彆的意思。”歐陽鬆頓了頓,“對了,柴窯台盞的事兒,餘耀也有一定的嫌疑!我早就提出對他上監控,為什麼一直不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