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爺子和譚家,的確有些私人的瓜葛。”餘耀麵對眾人歎氣道,“具體的,賀文光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說,其實說不說的吧,你們都懂。·這是個新線索,我和他隨時溝通交流吧,有消息就第一時間通傳結果。”
這幾個人都是聰明人,根本不用餘耀明說,立時就明白了。所謂私人的瓜葛,那就不是古玩方麵的事兒,滕昆吾也不可能和譚家交朋友,那剩下的······
蕭影看了看餘耀,“哪一輩的啊?”
“最小一輩。”餘耀苦笑。
才朋璽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私人空間,而且滕先生事先不知道你們進展的結果,可能有什麼突發情況不得不處理。而且既然現在聯係不上他,如果真是因為這種事兒,那麼就等等吧。”
“嗯,先看看他們調查的進展吧,起碼在查訪車輛方麵,他們比我們優勢大多了。”
這件事情並沒有等太久,第二天下午,楊四海就給餘耀打來了電話,說那輛保姆車有線索了,應該是鷺島市一家工藝美術品公司的車輛,這個公司是台企,所以掛的是黑色牌照。
而這家公司的法人,正是譚心安!
這輛保姆車的錄像資料,是從距離天淨山百公裡外的一處省道監控中提取到的。根據時間和路線,應該就是接走滕昆吾的車。不過,這輛車最終並沒有開往鷺島市,而是開到了滬海,停在了一處五星級酒店的停車場。
根據停車場的監控,車上隻有一個司機下來了。而後,司機和住在酒店的這個公司的銷售總監接洽,負責銷售總監在滬海的活動出行。
也就是說,如果這輛車載了滕昆吾,那麼滕昆吾在車輛到達酒店前就下車了。
“那譚心安的出入境記錄?”
“一周多前,她確實有內地的入境記錄,不過現在人具體在哪裡,還不清楚。”楊四海歎了口氣,“他倆的事兒,我也知道點兒。不過,這次譚心安是和孩子一起入境的,滕先生按說不會去和她見麵。這有點兒令人費解。”
“什麼?孩子?她老公不會也一起來了吧?”餘耀又懵圈了。賀文光之前沒提孩子的事兒,人家這可是一家三口全乎著呢······真是越來越淩亂了。
“她老公好像幾年前就和她分居了,現在常年在美國,但沒有離婚;他們的孩子是個女孩兒,應該是十歲左右吧,跟著譚心安。”楊四海又道,“不過,如果真是因為譚心安,滕先生這次隱匿行蹤,也就可以理解了。”
“就像您說的,這次如果是會麵譚心安,確實是有點兒奇怪,肯定有什麼事兒在裡頭。”餘耀歎氣,“但現在也隻能等著看了,先這樣吧楊局。”
“嗯,事有蹊蹺,總是讓人不放心。有什麼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餘耀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傳國玉璽的事兒,有需要我的也隨時打電話。”
楊四海笑了笑,“你彆忘了你說過的話就行。”說完,順勢掛了電話。
到了這一步,餘耀不得不對眾人詳細說了。好在如今同氣連枝,大事當頭,總不能事無巨細顧全小節;不知道人的下落,總是不安心。
“有必要去一趟滬海。”才朋璽沉吟道,“小心查訪,不添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