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金陵,明天有一天的休息時間,你來一趟吧,我給你說點兒事情。”
餘耀點頭,“好,我們馬上就動身,今晚就能到。”
“你們幾個人來無所謂,不過我隻跟你一個人說。”滕昆吾歎了口氣,“沒彆的意思,人多了說著彆扭。”
蕭影和鐘毓對視一眼,不過都沒有說話。
“行。”餘耀應道,“老爺子,有什麼事兒你就告訴我們,彆自己硬撐,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
“我有數兒。”滕昆吾微微抬高了聲音,“明天上午十點,金陵,城南的秦淮美墅,甲字5號。不要提前來,不按點兒我可能不在,也可能不方便。”
說罷,滕昆吾便掛了電話。
“老爺子肯定是出大事兒了!”餘耀眉頭緊皺,又點了一支煙。
“他說,人多了說著彆扭,又說我們幫不上忙,應該是很特殊的私事。”蕭影接口道,“會不會還和譚心安有關?”
“老爺子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不會是得了什麼······”鐘毓說著,不由自己立馬捂住了嘴。
餘耀將隻抽了兩口的煙摁滅,“我們也彆猜了,立即動身去金陵!”
從滬海到金陵,高鐵班次很多,車程隻有一個多小時;雖說滕昆吾約了明天見麵,但三人自是都無心在滬海待了。上網一查,最後訂了三個小時後的一趟車的三個商務座。
傍晚時分,三人從火車站打車來到了相距秦淮美墅不遠的一處酒店,辦理入住手續。
秦淮美墅自是一處彆墅區,同時距離鬨市區也並不遠。
坐著出租車從火車站前往酒店的時候,曾路過有名的金陵鼓樓醫院,坐在車裡的三人仿佛都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雖然都沒說話,但心裡卻都是一緊。其實這算是無稽之“緊”,但卻油然而生。
當晚,三人就在酒店裡簡單吃了晚飯。晚飯後,不由自主聚到了一個房間裡。
“既然老爺子說了,讓你一個人去,那我們就不跟著進去了。”蕭影開口。
“我們在彆墅區門口等吧,在酒店肯定坐不住。”鐘毓說道。
“行。”餘耀點頭,“看來,滬海的確隻是老爺子的一個落腳點;譚心安在沒在滬海出現都不好說,甚至也未必和她有關。”
“你自己都說彆猜了,現在卻又來。”蕭影擺擺手,“這樣,如果我們確實幫不上忙,那就聽滕老爺子安排。如果是他不想連累我們什麼的,我們再商量彆的計劃。”
“好。”餘耀接口道,“如此,在和滕老爺子見麵之前,就先不通知他們了?”
“嗯,我看先不用通知,不然也都是乾著急。”鐘毓應道。
三人大致商量了一番之後,便各回各房了。
這一晚上,他們三個都沒睡好,餘耀也就是淩晨時分才迷迷糊糊著了一會兒,不到七點就又醒了。他乾脆起了床,開始洗漱。
昨天晚飯沒吃多少東西,洗漱完畢,肚子便咕嚕咕嚕起來。餘耀直接開了房門,開門聲響起不久,蕭影和鐘毓也先後出來了,三人相視苦笑。
“走,先去吃早飯吧,這也過了七點了。”餘耀看了看兩人,“看來都沒睡好啊!”
“睡好才怪。”鐘毓點點頭,直接往前走去。
“我昨天想了想,有件事兒我覺得還得提醒你。”蕭影則走到餘耀跟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