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漢的雙眼變得發紅。
“嗷”!流浪漢如野獸般發出一聲狂吼,雙拳化爪,如猛虎一般撲向葉飛。
葉飛見流浪漢來勢凶猛,急忙躲閃,不敢硬接。
流浪漢見一撲落空,而葉飛躲閃在一旁,流浪漢拔腿就路,不再和葉飛戀戰。
葉飛想不到流浪漢還會想著逃跑,馬上也奮力直追。
流浪漢跑了幾十米遠,突然“撲通”一下,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
葉飛不敢冒然向前,在不遠處停了下來,盯著流浪漢,一步一步,慢慢走了過去。
流浪漢麵朝地下躺著,紋絲不動。
葉飛來到離流浪漢還有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怕流浪漢突然起身撲過來。
有了一段距離,葉飛可以確保安全。
葉飛停留了許久,流浪漢還是沒有動。
葉飛慢慢靠近流浪漢,輕輕的推了推,沒有反應。
葉飛用手把流浪漢翻了過來,看見流浪漢雙眼緊閉,胸前還有一灘鮮血。
葉飛忙摸了摸流浪漢的心脈,脈搏很微弱。
葉飛忙扶著流浪漢坐起來,一手扶住,另一隻手放在流浪漢的背上,給流浪漢輸了一點真氣。
確保流浪漢沒事之後,葉飛打電話給薛仲平做好準備救人,葉飛馬上把人送過去。
江邊離薛仲平的醫館有點遠,葉飛叫了一輛出租車,去薛仲平醫館。
司機一聽去薛仲平醫館,熱情得不得了,見有個人躺在地上,還想下車幫忙。
葉飛不用,然後用衣服蓋住流浪漢的臉,把他抱上了車。
葉飛坐在後排,發現前麵的座椅靠背上印影地獄武館”四個字。
“老板,你們有什麼事,去薛仲平薛醫生那裡,準沒錯!薛醫生醫術高明,人又好,他很喜歡幫助饒。”司機道。
“老板,你是本地人嗎?”司機問道。
“不是,剛來不久。”葉飛道。
“那是外地來的了!你們來到江南,你坐出租車,坐我們這些印有地獄武館四個字的車就沒錯了。”
“你看,就是這裡。地獄武館,看到了吧?我們的出租車,價格實惠,最主要的,是安全!而且,如果你覺得我們的服務不好,態度不好,你可以去地獄武館投訴我們!”司機一個人在侃侃而談。
“這個地獄武館是你們的公司?”葉飛問道。
“不是!但是,我們是由地獄武館罩著的。你不知道地獄武館有多牛吧?我來告訴你。”
一路上,司機把地獄武館吹上了,也把葉飛吹上了。
“地獄武館的老大,叫葉飛。那可是一個神人啊!拿下江南,然後又吃掉江北。聽現在要拿下全國,厲害吧!”
“葉老大可是一個好人呐!有了他,我們司機的日子都好過了不少。”
司機到葉飛,感歎良多。
“那按你這麼,這葉飛也隻是一個黑社會啊!”葉飛調侃道。
“什麼黑社會?黑社會也有好人啊,你以為當官的就沒有壞人?”
“我們隻認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什麼黑社會白社會的,我們不懂。”
有人出租車司機話多,而且知曉下事,果然不假!
“老板到了,這就是薛醫生的醫館。”
司機把車停在了路邊,道:“老板,要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葉飛從身上拿出五百元,給了司機。
司機一看,忙推手道:“老板,不用這麼多,兩百塊錢足夠了。打表兩百二,我收您兩百。”司機從葉飛手上抽了兩張。
“這三百塊是聽你講故事的。”葉飛把流浪漢抱下車,臨走前對司機道:“忘記今晚上的事情。”
“老板,明白!”
司機醒目的道。能直接來薛仲平醫館的人,一般都是道上的人。
這樣的活,他們拉過不少。
葉飛抱著流浪漢走進薛仲平的醫館,薛仲平給流浪漢摸了摸脈,然後看了看流浪漢的眼睛。
薛仲平臉色凝重。
葉飛不敢離開,他擔心流浪漢突然醒來。
“薛醫生,他怎麼樣?”葉飛道。
“不好,他這個情況,不像是病,倒像是藥物所致。”薛仲平道。
“藥物所致?”葉飛道。
“目前看是這個情況,具體的要等他醒過來了才知道。”
薛仲平完,慢慢掀開了流浪漢的衣服。
破爛的衣服
葉飛和薛仲平都驚呆了。
這個冉底經曆了什麼?一條條刀痕,前胸後背,老的傷痕已經結疤,新的傷痕已經流膿!
一條長長的刀痕,從流浪漢的胸前斜斜劃過!如果傷口再深一些,流浪漢就會當場斃命!
葉飛看著這觸目驚心的傷痕,不禁為這個流浪漢感到歎惜。
“老大,他是什麼人?”薛仲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