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他甚至沒有提醒章霄,明顯是想讓章霄當做墊背的,好給他爭取逃跑的時間。
章霄見狀自然看出了玉虛子的意圖,他神情無比猙獰道:“想讓我墊背,想都彆想!”隨後立馬朝著玉虛子衝去。
“你們兩個彆爭了,都得死!”張陽見狀冷漠道,隨後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
嗤!
劍光劃過,跑在後麵的章霄瞬間被張陽一劍洞穿頭顱,隨後張陽的身影再次消失。
玉虛子剛好見到了這一幕,他臉上不禁露出驚恐之色,他意識到自已或許根本跑不掉。
“你不能殺我!”玉虛殿連忙大喊道。
這時隻見一柄白色的劍已經出現在他眉心正前方,伶利劍氣將他眉心撕裂,鮮血從他眉心流下。
“為何!”張陽冷漠的聲音響起。
“你若是不殺我,我到時可以跟那些人爭取一下。”
“到時大夏被滅之時,你小玄宗或許可以幸存下來!”
玉虛子趕忙道,額頭上不斷有汗珠流下。
“就憑你?”
“你自已都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張陽冷笑道。
嗤!
張陽持劍的手往前一送,先天石劍直接插進玉虛子眉心。
玉虛子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隨後緩緩倒地。
斬殺玉虛子後,張陽立馬從洞虛術的狀態中退了出來,頭發也恢複成了黑色。
噗!
張陽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接虛弱的半跪下來。
“看來下次不能受傷的時候開啟,這回明顯比上次更虛!”張陽喘著粗氣道。
隨著使用洞虛術的次數增加,他對洞虛術也變的越發了解。
“張陽你怎麼了!”古茗見狀立馬來到張陽身旁,隨後拿出一瓶藥劑遞給了張陽。
他看出張陽之前之所以能擁有如此恐怖的戰力,一定是使用了某些禁忌之術。
而如今張陽這副模樣,很明顯是被反噬了。
張陽接過古茗手上的藥劑,隨後一飲而儘。
稍稍緩了片刻之後,張陽這才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上去還是非常虛弱。
“師傅有肉嗎?”張陽道。
肉?
古茗愣了一下,大戰剛剛落幕,張陽這沒來由的一句話,與現在的氛圍有些違和。
不過古茗還是從身上拿出了一些妖獸製成的肉乾交給了張陽,這些都是他常備的乾糧。
張陽接過肉乾立馬便開始啃咬起來,很快嘴裡便被肉乾塞滿,支支吾吾道:“師傅你先去給百花穀穀主療傷吧,我有肉乾就行。”
古茗點了點頭,隨後立馬去給百花穀穀主逼毒去了。
待古茗離開之後,張陽嘀咕道:“這肉乾可真難吃,也不知道師傅平時怎麼吃的下去。”
之後張陽靠著這些肉乾稍微恢複了一些,不過距離完全恢複還有很遠的距離。
古茗則是很快幫助百花穀穀主逼出了體內的毒素,隨後三人回到小玄宗門口的戰場,隻見這裡也已經接近尾聲。
“你們宗主已死,趕緊投降吧!”古茗的聲音在戰場上響起。
還在負隅頑抗的那些七煞宗和玉虛殿弟子聽到此話,他們內心的防線終於崩塌。
這片戰場在兩宗長老死後,他們就已經陷入了全麵潰敗,支撐他們挺到現在的就是章霄和玉虛子,如今他們也死了。
“我們投降!”
一名玉虛殿弟子渾身血汙,喊出投降的那一刻,他緊繃的神情也終於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