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見到易玄到來,他立馬朝著易玄躬身一禮道:“見過易玄長老。”
其餘人見到易玄長老也全都是躬身一禮。
“怎麼回事?”易玄見到了躺在地上的常興皺眉道。
今天可是新弟子入門,搞出這種動靜對天玄宗名聲可不好。
“稟告易長老,就是這個家夥無視我們天玄宗的規矩來搗亂,還將張陽丹田廢了,我覺得有必要將他就地斬殺,否則有損我天玄宗名望!”白衣男子低頭恭聲道。
眼睛卻是非常陰狠的看了一眼張陽,張陽敢廢他弟弟,他今天一定要讓張陽死!
張陽?
易玄愣了一下。
隨即他看了看遠處的張陽,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名少年。
“你說他叫張陽?”
易玄指著地上的常興道。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神情無比認真道:“這家夥剛才威脅我,說如果不讓他以張陽的名義進入天玄宗,就動用關係弄死我。”
易玄聽聞此言,隨後又看了一眼張陽,以他老辣的經驗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你不解釋一下?”易玄看著張陽,饒有興趣道。
“師傅你心裡不是已經跟明鏡一般清楚了嗎,還要我解釋乾嘛。”張陽笑著道。
師傅!
白衣男子聽聞此言麵色不由一變。
不過他很快便想起張陽根本不可能有師傅,因為他還沒正式入門,天玄宗也從未出現過在未入門的情況下,提前成為某長老弟子的先例。
“少要攀附關係,易長老怎麼可能是你師傅!”白衣男子怒斥道。
不過他的話剛剛說完,他突然發現在場有些弟子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該怎麼形容呢,就感覺像是在看傻子一般。
尤其是當他見到嶽不照幾人臉上那憐憫的表情時,他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腦子到底是怎麼混進天玄宗的?”張陽搖頭歎息道。
“你說什麼!”白衣男子怒道。
“常亮啊,你是不是覺得老夫跟你一樣是白癡?”易玄突然道。
“不敢。”
常量聽後麵色不由一變,隨後立馬拱手道。
“還說不敢,這倒在地上的少年跟你長得這麼像,你他娘跟我說他叫張陽?”易玄環眼圓睜,麵色因憤怒而變得赤紅一片,白色的胡須都因此翹了起來。
常亮見易玄發怒,他心中不由一顫,一句話都不敢回。
他可是知道易玄長老是出了名的暴躁,就算是一把年紀了,依舊沒影響他的暴脾氣。
“他娘的找人頂包,找到我徒弟頭上來了!”易玄怒道。
常亮聽到此話,心中那叫一個拔涼,沒想到張陽真是易老弟子,他知道今日踢到鐵板了。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天玄宗弟子,趕緊帶著你弟弟給老子滾蛋!”易老怒斥道。
常亮一聽此話,他立馬跪了下來,眼眶內眼淚橫流,對易老乞求道:“易長老我錯了,不要把我踢出天玄宗啊。”
一旁的張陽見狀臉上滿是嫌棄之色,他沒想到這家夥臉變這麼快,眼淚說流就流。
易玄看著常亮滿臉淚水,他臉上的嫌棄之色毫不掩飾,就在他準備無情拒絕之時,一道聲音從他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