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燼的猜想是對的,大乘期妖獸之所以未曾現身,確實是因為曉的刻意安排。
曉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想親自試探一下林燼一行饒底牌。
那些直接衝撞上來的妖獸,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刺兒頭”,一旦測試完畢,便準備將它們處理掉。
此刻,曉站在一旁,默默觀察著蕭宇梁和許洲的戰鬥,心中對他們的實力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甚至對他們的底牌也了如指掌。
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還算可以,就這樣吧!”
話音未落,曉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二人麵前。他輕輕打了個響指,隻見那些被許洲費儘心力冰封的妖獸,仿佛得到了解脫一般,瞬間解封,隨後化作一股股精純的能量,彙聚進了曉的體內。
許洲和蕭宇梁麵麵相覷,一臉無語。他們費了那麼大勁,結果啥也沒撈到!
曉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些能量可不能給你們哦!”
許洲翻了個白眼,聲嘀咕:“真是個氣鬼,還有這種惡趣味!”
蕭宇梁則直接問道:“你怎麼又來了?這麼閒嗎?”
曉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挑眉道:“嘿,我這不是來找我的主人嘛!”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但眼神中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就像是從夢境中穿越而出,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那是扶桑!
扶桑從林燼的世界中緩緩踱步而出,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降臨的神明。滿臉充滿寵溺地看著麵前那個玩世不恭的曉,眼神中仿佛蘊含著千言萬語。
曉的心猛地一顫,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扶桑輕輕地伸出手,指尖微微顫抖,然後緩緩地摸了摸曉的頭,聲音柔和而堅定:“曉曉,不是要見我嗎?我這不就出來了嗎?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隻有扶桑和曉的存在變得無比清晰。
曉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感動。這是他在夢中無數次幻想過的畫麵,他甚至曾經想過一千多種回應的方式!
可當真正看到這個饒那一刻,他突然間變得語塞,所有的言語都哽咽在喉嚨裡,一個字也不出來。
他抬頭看著扶桑,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不知從何起。
最終,他隻是緊緊地抱住扶桑,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懷中,就像是一個找到了避風港的孩子。
他的眼淚不停地從眼眶中滑落,打濕了扶桑的衣襟。
扶桑輕輕地撫摸著曉,就像是在儘力安撫一個心裡憋著巨大委屈的孩。
扶桑的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柔和:“曉曉,彆哭了,我回來了。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人能欺負你了。那些曾經欺負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饒恕!”
曉內心充滿了想要傾訴的欲望,他想要把這十萬年的漫長等待,以及在這期間所承受的所有委屈都一股腦兒地出來。
但轉念一想,他又害怕自己的這些經曆會讓扶桑感到心痛甚至落淚,他不忍心讓他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扶桑見狀,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滿是心疼:“你不我心裡也清楚,你這十萬年過得有多苦。守護蒼冥界,你受累了,曉。是我和大日虧欠了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