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淵傑道:“本來我想說你彆又被打臉了。
可想到你是剛才我們唯一正確預測到蘇白動漫劇情的。
這句話我就收回去了。”
劉合平道:“你就說有沒有道理嘛。
彆陰陽怪氣。”
鄭淵傑道:“我是真的覺得沒問題。
東方月初前輩子摯愛的妖死了。
即使在苦情樹前立過誓言。
這一世也無法再續前緣。
何嘗不是一種遺憾呢?
這個設計,很點明主題。”
直播間聽了這個分析,開始唉聲歎氣。
【雖然蜘蛛娘和王富貴很曲折,但總歸有些希望。白月初直接毫無機會,太可憐了】
【可這不就是遺憾嗎?如果在苦情樹前立誓的,都能最終圓滿,彆說劇情不夠立體,也沒有過深的遺憾。我覺得白月初慘是慘了點,至少能把遺憾的情緒升華了,讓作品本身更有水平】
【白月初:合著為了你的作品,犧牲老子的幸福?】
【不過這次劉合平老師會不會又被打臉啊?】
【應該不會了,剛才不是預測到了嗎?估計已經適應了蘇哥的節奏,開始看懂這部動漫了】
【我還是希望能打臉,去特麼什麼作品深度,我就想看白月初和曾經的愛妖快快樂樂在一起】
【看蘇哥怎麼畫咯】
……
白月初終於完全清醒。
但立刻發現不對勁。
記得被錘昏迷前,自己是在塗山的大街上。
現在自己卻動彈不得。
仔細一看,上半身居然被一條粗長的繩子困住。
人也坐在室內一張大椅子上。
看周圍的環境,好像一間電影院。
王富貴在自己隔壁的椅子上。
仍在昏迷中。
整個身子直接往自己身上靠。
那姿勢,像極了熟睡時的情人。
白月初一臉懵。
眼前的蘇蘇因為自己蘇醒。
開心得原地蹦蹦跳跳。
身後站著容容。
微笑道:“敲了好久,記憶依然隻有到這裡而已。
看來是極限了。”
蘇蘇的興奮勁終於收斂了一些。
回頭笑著對白月初道。
“道士哥哥昏迷了好久,嚇死我了。”
實在理不清頭緒的白月初,終於忍不住了。
眼神中明顯有了火氣。
“呃,你們……
這是在乾嘛!”
這才發現,座位的前方,有一個超大的熒幕。
真的就和電影院一般,在放電影。
熒幕上在不斷重複一個畫麵。
正是那個少女狐妖第一次出現在王權山莊周圍時。
那個背影。
蘇蘇則是站在白月初身前。
回過頭和他說笑。
所以白月初也能看到她的背影。
可惜他沒留意到。
蘇蘇和那個少女狐妖的背影有些相似。
無論發色、發型,還是衣服風格。
很像她的縮小版。
又幾聲熟悉的哭泣聲從前座傳來。
看外觀,應該是蜘蛛娘和那個老登。
熟悉的哭聲正是他發出的。
估計是被王權富貴等人的經曆感動到了。
白月初繼續追問,“不管是誰,快給我解釋一下!”
話音未落,容容伸出纖細雪白的手。
從白月初頭上拔出來一根發簪子形狀的東西。
可是一般發簪是插頭發裡。
白月初這根是插腦袋裡!
這突然一拔,弄得小道士很痛。
“哎啊!疼!”
容容兩指擺弄著那根發簪,“我來解釋一下。
這是九尾顯憶雷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