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一會後,老板把準備好了的烤串桌上一擺,峰哥叫住老板“老板,冰啤酒6件”。
其他幾人可能經常同峰哥喝酒的,沒人客氣,我也隻能乾瞪眼。
峰哥吩咐老板一人一件擺好,問我道“老弟,怎麼樣,能行吧”?
“男人不能說不行,何況和幾位大哥初次見麵,大不了一醉方休”我回答峰哥。
“我沒有看錯你,老弟,夠爽快”峰哥豎起大拇指。
峰哥開啤酒真是一絕,瓶底一拍,瓶蓋就飛了出去,把瓶一舉“來,兄弟們,老規矩,先乾一瓶”。
不到一分鐘,一人一瓶啤酒乾下去了。我站起來一人遞上一串羊肉,自己也拿了一串,啃了一口,又香又嫩,以前吃過的跟本沒法比。
一串羊肉下肚,坐我旁邊一位大哥遞給我一張名片後朝我舉起酒瓶“肖剛老弟,我叫郭龍,開了個搏擊俱樂部,聽阿峰講你功夫不錯,有時間去我那試試身手,你峰哥在那沒有對手呢,乾了”。
“我跟峰哥哪裡能比,等下白挨揍了可不劃算,龍哥,酒乾了”我也舉起酒瓶碰了碰,兩人一乾而儘。
峰哥不知道我酒量,招呼大家“行了,不能把我弟灌醉了,不然,下次他不敢出來同我們一起喝酒了,大家一起喝才行”。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峰哥這些朋友都好酒量。很快,每人箱子裡隻剩下一兩支了。
坐峰哥旁的大哥問道“阿峰,等是在這繼續喝,還是等下去我娛樂城再喝”。然後也遞給我一張名片“肖剛老弟,我陳帥,開了家KtV,怎麼樣等下去我哪一起玩”?
見我有點猶豫,鋒哥說道“行了,我老弟同我們不一樣,明天還要上班,今晚就在這了,等有時間再去吧”!又問“怎麼樣,我們一人再來點”。
在峰哥的執意要求下,老板再上了兩箱。
酒後,郭龍一再要求我,有時間一定去他俱樂部,陳帥也盛情邀請,直到我一一應承由峰哥做保後才放我離去。
一一作彆後,峰哥要送我回去,我以走走醒下酒為由婉拒了,見我走路平穩,笑了道“行,老弟,酒量不錯,下次我們去阿帥那再放開量試試”。
看了下時間,9點了,便告彆峰哥。
徐徐走在人行道上,見旁邊樹蔭下,草坪上,一對對戀人在表達著柔情蜜意。
忽然有種孤獨感。梅子應該下班了吧,有兩天都沒有給我電話了吧!
正在思念時,傳呼機急促地響了,一看,竟然有兩個號碼同時呼叫,其中一個肯定就是梅子。
快步衝向電話亭,撥通電話,“丫頭,哥想你”今天開場白不一樣了。
梅子有點奇怪“剛哥,你今天乾嘛了,一下這麼肉麻”。
我老臉好像紅了一下,說“剛剛同朋友喝酒了,準備回去,正想著你”。
一聽我說喝酒了,梅子嗔怪我“嗯,不要老是喝酒,喝了多少,醉了沒有”?
我把今晚喝酒的場景告訴梅子,但隻敢說一人喝了三五支啤酒,怕她擔心。
她又千叮萬囑道“嗯,哥,注意點,交朋友不一定要喝酒,喝酒也要少喝點,千萬不能喝醉,啊!”停了下又說“我又不在你身邊,醉了也沒人照顧你”。
唉!梅子今晚儘是囑咐和告誡,一直等我一一答應才放下電話。
掛了梅子電話,又複另一個電話時竟然已經無人接聽,看電話號碼很是陌生,也沒怎麼在意。
出了電話亭繼續往宿舍走去,剛好走到上次救盧老師的地方時,後麵一隻手搭到我肩膀上。
條件反應似的,一手捉住那隻手腕,往後一靠準備來個過肩摔,後麵傳來一個女聲驚叫“阿剛,你乾嘛”?
還好剛喝不少酒,反應慢了點,過肩摔還沒摔出去。趕緊鬆開手往後一看,竟然是盧瑤老師。
她揉了揉手腕,責怪我道“阿剛,你咋這麼緊張啊,剛剛打你傳呼又不回”。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道“真不知道是你,剛和朋友宵夜喝了點酒,複電話晚了點”。
又抓住她的手揉了揉“對不起,弄疼你了嗎”?
“哼,電話都不回我的,還弄傷人家了,看你怎麼辦”?盧瑤竟然撒起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