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說“哥,這個星期累壞了,哪有時間打電話,今天終於可以放鬆點了”。
她告訴我,從星期一開始,工廠趕批急單,每天最少出一個貨櫃,倉庫天天加班,有時還加到淩晨一點。
說完,長噓了一口氣“今天剛趕完最後一個貨櫃,明天晚上開始,到星期天都可以休息了”。
我還沒說話,梅子又說“劉娟和周雪星期天都不上班,我們約了去外麵玩一天,哥,你看去哪裡好玩呢”?
這把我問住了,這個時候,鬆崗沙井那邊還沒發展起來,公園都沒一個好的,哪裡有什麼地方玩。
忽然想起來一個地方,便問梅子“丫頭,去福永爬鳳凰山好不好”?
梅子說“都累了一個星期,哪有精力去爬山啊,對了,去海邊行不行”?
在西鄉的時候倒是去過幾次海邊,水質不象現在,還是清的,但除了幾個石頭沒什麼看的。
又想起來,聽說在福永的海邊,還可以看到飛機起飛的場景,便問梅子“那去福永海邊行不行,那裡還可以看飛機呢”!
梅子有點小興奮“那行,我回去和她們說,反正你明天都要過來的,那我先回去休息去了,這幾天累死了”!
趕緊叫住她“你們誰有相機麼,要不……”!
話還沒說完,丫頭打斷了“有的,你放心了,拜拜哎”。語音拖好長。
想再打電話給周平,算了,明天都要去鬆崗的,到時再說。
終於熬過這周的最後一個晚班,第二天再睡到自然醒。
起來後也一點了,也沒啥胃口,下去後對付著吃了點餃子,便踏上征程。
到鬆崗時,店裡正熱鬨著呢,隻有嫂子一個人在店裡,便聊了幾句,嫂子告訴我等會大哥,二哥都會回來,先上去放行李了。
下去也沒啥事,便躺下翻起丫頭買的雜誌,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覺了。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摸我的臉,醒了,丫頭下班後回來了,聽嫂子說我在租房,便上來叫我下去,準備吃飯了。
起來看著梅子,一個星期不見,臉蛋清瘦了不少,心疼的抱著她“丫頭,把你累壞了”。
梅子拍拍我“沒事,以前經常加班,比現在還忙,你也累了嗎,下去吃飯了,都在等你呢”!
下去後,大哥和李玉軍正在聊天,二哥還在炒菜,有點不好意思“大哥,玉軍哥,昨天上晚班,生物鐘沒調過來,睡到現在才醒”。
大哥笑著說“沒事,我們一回來,聽說你上去了,你二哥就要打電話叫你,我你來這麼早,昨天肯定上晚班,沒讓他吵著你,現在吃飯”。
二哥端上最後一個菜上了桌“小剛,周平過來了麼,問了沒”。
我去打了周平的傳呼,等幾分鐘都沒複電話,便出去準備吃飯。
誰知道這小子坐著那破自行車,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氣喘籲籲的說“我正過來,你們打什麼電話,我要複個電話又得晚來一分鐘”。這什麼話,我這幾分鐘白等了。
大哥問梅子劉娟怎麼沒來,梅子說回宿舍衝涼了,等下吃了飯過來。女孩子臉皮薄,不好意思過來蹭飯。
周平倒不客氣,一起坐下吃了起來,照例先開了酒。
二哥滿滿倒了五杯,梅子有點急了“二哥,明天一早我們要去海邊玩,少喝點嗎”!
二哥不在乎的說“你家肖剛啊,再喝三杯明天一樣生龍活虎的,喝這點不夠他潤喉嚨的”。
梅子氣得過去捶他,二哥躲都不躲,任她捶了後自己還叫疼,惹得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