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雪實在打累了,我和梅子過球拍,向東又過去指點周雪,那是一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荒廢多時的經驗正好發揮出來。
我和梅子打起來,那就難看了,關鍵我這個教練水平不行,落點沒法控製好,讓梅子跑個不停,對我直瞪眼。
向東又在一旁拿我當反麵教材,和周雪說這個球打得臭,那個球又該怎麼打,周雪似懂非懂,一直點頭。
丫頭打累了,換人,把場地交給他們兩個,我帶丫頭到教學樓上去看看。
走上二樓,教室都沒鎖門,來到初中時的教室,找到自己的坐位,叫梅子過來“上初三時我就坐這,同桌也是個女同學”,可惜,桌椅都不是原來的了。
梅子也坐下來,聽我講述當年上學的故事:和周平上自習時,兩個人繞著教室追了三四圈,班主任在門口看了幾分鐘都沒發現,然後在後牆站了一個多小時,放學時腳都邁不開,還有下雨天,一人打個雨傘跑去打乒乓球,又被老師活捉,我同桌的女同學帶的零食下課給偷吃光……,在學校那是個臭名遠揚。
丫頭正聽得聚精會神,肖強在球場大聲叫喚“哥,回去了”。
“趕緊走,下課了”我拖著梅子走下去。
剛下樓,向東就問“怎麼,還要在教室找找初戀的感覺”,真是大煞風景。
梅子笑了,問他“什麼,肖剛上學的初戀是淮,快說來聽聽”!對這些狐朋狗友的口不擇言,聽多了她早就習以為常。
讓向東送周雪回去,雪猶豫了一下“送到我們村口就好了,怕彆人笑話”,剩下的事看向東你自己嘍,隻能幫到這了。
等向東的摩托消失在視野,梅子擰住我的耳朵“說給我聽一下,初戀那個是誰”。
肖強不怕事大,幸災樂禍的在那叫喚“嫂子,我知道,哥那個女同學還來過咱家,幫家裡插過秧”,揍死他的心都有了,來了一群同學男女都有他偏偏隻說一個!讓我有口難辯。
見有人經過,梅子鬆開手,估計是怕給彆人留下一個悍婦的形象。
用力的揉揉耳朵,作勢要揍肖強,他跑去梅子身邊“嫂子,救命,老哥要殺人滅口了”,被他逃過一劫。
梅子說“哥,彆鬨了,說說正事”。
又問我“你看向東和周雪兩個有希望麼”?
我掐指一算“向東送周雪後再來我們這就有超過六成希望,直接回去了機會就小於五成”。
話剛落音,向東呼嘯而至,吱的一聲刹停在我後麵,早看到了。
梅子又上當了“喲,你還真會算呀”!
向東春光滿麵,我問他“送到村口了”?
向東牛氣衝天,說“兄弟,我是那樣的人嗎,肯定送到她家問口,她媽還留我吃晚飯呢”!
梅子笑道“那你乾嘛不留下,順便認識一下丈母娘不好嗎”!
向東對梅子說“那肯定不行,周雪讓你明天上街,一起去玩”。
梅子問“那有我什麼好處,我不能白去吧”?
向東歎了口氣“唉,真是魚找魚,蝦對蝦,你兩口子是烏龜配王八,一個德性,敲詐上癮,明天鎮上的東西隨便你挑行嗎”。
這代價夠高的,他家賣的那一萬多的鈴木王不知行不行,今晚得和梅子商量商量。
梅子笑罵道“向東你這臭小子,都還沒成就罵煤人了,明天你自己找周雪去,我不去了”。
向東趕緊賠著笑臉“不是不是,哪敢罵你,被你家那口子氣慣了,罵他罵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