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跑店裡和嫂子玩去了,沒聽到,不然,又得說我們幾個酒鬼是一夥的了。
不時還有顧客到來,周末嫂子不到十二點怕是關不了店門,我們坐了一下,也得回去了。
剛上樓梯,丫頭就問“哥,你們送那個熊主管回家了”?
我低聲告訴她“他還要過兩天才走”,提到這件事,心就還有點堵。
丫頭見我語氣變了,沒有繼續糾纏這事。
剛進門,便讓我把衣服換下來“瞧你這一身的煙酒味,都要被你熏暈了,趕緊去衝涼吧,來煙癮了去嚼個口香糖,床頭櫃上有”。
老老實實的服從安排唄,人家這麼善解人意,還真隻有服從。
見丫頭提桶去陽台,不由得一陣痛惜“放那裡,等下我來洗”。
丫頭沒好氣的說“你洗,你是用腳踩吧?那幾件白色衣服,你洗兩次衣領就黃了,下次不給你買白色的了”。
這個習慣多年了,平時買衣服總避開白色,太難洗,還不是你這丫頭讓我買的,隻在心裡嘀咕,可不能說出來。
穿了睡衣,拿了吹筒出來把頭發吹乾,丫頭把手伸進來,冷得我一哆嗦,又抱著仼由她先暖一暖。
“好了,哥,放開我”丫頭剛抽出一隻手,我抱緊了往她唇上湊去。
丫頭拿手隔在中間“不要啊,等一下,看你刷乾淨沒有”,又象隻小狗一樣在我臉旁嗅了幾下,在臉上啵了一口,掙開逃掉了。
我繼續吹那半乾的頭發,心想:你這丫頭,就這巴掌大的地方,看你能逃到哪去?
丫頭從洗手間出來,應該還塗了點護膚品,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見我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又把燈關上“大色狼,彆看,我換睡衣”。
都不用換上了,便被我摸過去,橫著抱起來,再也沒法掙脫,稍做掙紮,便放下抵抗……
在幾分醉意下,丫頭被我狠狠收拾一頓,不斷嬌聲求饒……。
丫頭撫摸著我身上多了的幾塊青紫色,柔聲問我“哥,疼嗎”?還輕輕的擰了一把“誰叫你那麼壞,八點多了,還不起床”!披上睡衣先起來了。
還真累,看了下手機也爬了起來。
今天怎麼突然下雨了,裹著浴巾還有點冷,趕緊洗漱好換了衣服。
正穿衣服,呼機響了,以為是周平那家夥,看都沒看,丫頭卻拿起來“哥,咱老家的電話呢”。
這號碼從來沒見過,帶著疑問撥了過去,竟是肖鈺“哥,咱們家也裝電話了,嫂子在麼,讓她接電話”,這叫什麼事啊?我就是個傳話的。
“不在“青著臉,把電話遞給了在那笑個不停的梅子。
梅子忍住笑,叫道“妹妹,彆理你哥,我在呢,你今天怎麼在家裡,是不是放假了,爸媽他們在家嗎”?……
講起來就沒完沒了,我朝丫頭擠著眼,指指手機,丫頭明白了,瞧了我一眼“肖鈺,等我下去再打電話給你,現在用你哥的手機在打,他心痛電話費呢”。
那邊傳來肖強的嘀咕聲“咱哥咋那麼小氣呢”,這丫頭,還不忘給我拉頓仇恨,在弟妹麵前多年的偉大人設轟然倒下。
丫頭拿著電話卡下去“等下給我爸媽也打個電話,還是過生日那天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