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回去,自是招來一個又一個的盤問,阿萍和阿琴更是直言我做了壞事,被梅子趕回來了,還滿懷信心的和我打賭。
我滿懷信心地問她們“賭什麼”。
阿萍和阿琴就象商量好了似的,異口同聲“誰輸了誰請吃飯”。
滿懷信心的撥通電話,開了免提,讓梅子接了電話“丫頭,阿萍她們……”。
話說了一半,被阿琴搶了過去“玉梅,肖剛今天被你趕回來了?在這裡傷心流淚呢”,這妮子下了個套給梅子。
梅子哪裡想這裡麵的貓膩,隨口就說道“誰讓他在這裡不聽話,讓他滾回去了,飯都不讓他吃,你們也彆給他吃啊”。
在她們的哄笑聲中,我頓時傻了眼,不帶這麼玩的。
梅子在那頭蒙了圈“喂喂,你們在笑什麼,乾嘛不說話了”?
阿萍忍住笑,捂著嘴說:“沒事,玉梅你太好了,下次過來我們請你吃飯,啊,拜拜”,電話一掛,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了。
你們說怨不怨,給逼著下去買菜,她們還開了菜單的,隻能照單買,菜單上沒有的朝天椒也抓了一把,獨自提回去:這些人,連我要抓阿濤陪我下去都不行。
很想打電話過去,把丫頭臭罵一頓,想了想,還是算了,不要自討苦吃,不然下次過去真給趕回來。
一狠心,回去時又買了瓶白酒,今晚上也不讓你們好過。
洗菜還是她們主動承包了,讓我消了一點氣,不然,今天桌上那半包鹽應該不帶剩的。
開炒了,呯呯嗙嗙的炒菜聲,配上我哼的小調,這菜肯定沒得說,朝天椒均勻的撒上,今晚看誰能吃辣。
還是失算,阿萍本就是湖南的,阿琴阿濤是湖南的左鄰右舍,一個個都不在話。
可憐黃軍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又還停不下筷子“肖剛你這個鳥人,這菜味道是好,也太辣了點,阿萍快倒杯水來”,張開嘴巴,使勁的呼吸。
造孽啊,我隻能忽悠下去“好久不炒菜了,這個火候掌握得不好”,確實,辣椒都放得有點遲,沒熟透,也算有個交待。
今晚輪到阿東上晚班,經過我們宿舍,問都沒問,拈了個雞瓜就往嘴裡塞,啃了兩嘴,慘叫一聲“我的媽呀,有水麼……”,廣東漢子和黃軍成了難兄難弟。
晚上,迷迷糊糊,黃軍好像去了幾次廁所,第二天才明白,自己上廁所後門都火辣辣的。
上周還答應程控電話廠家,送樣過去,上午沒其它事情,收拾好樣品,便出發南山。
這公司規模還不小,整一棟三層樓的廠房,得有五六千平方。
上到辦公室,和聯係人碰了頭,交換了名片,聯係人姓高,職務是采購主管,簡單的聊了會,遞交了報價單,見他挺忙便告辭而去,也沒抱什麼希望。
出來走在馬路上,烈日當空,驕陽下行走不一會,便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