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萍又問“那你五一放幾天假,去哪裡玩啊”?
算了,不想再和她糾纏不清,我說“哪裡都不去,回家去了”。
甘萍沉默了一會,掛了電話。
吃晚餐了,辦公室隻剩下我獨自一人,簡單的扒拉了幾口,收拾下班。
和黃軍幾個一走在回去的路上,阿琴用羨慕的語氣說“唉,還是你們辦公室的舒服,可以開開心心玩一個星期,我們這些人,命苦啊”。
話一說出,立刻引起其他人的共鳴,於是眾口紛紛,鬥爭的矛頭都紛紛指向了公司的職員,我就尷尬了:辦公室唯一的非職員。
這不是挑起起階級鬥爭嗎,隻要開口,我又將成為眾矢之的,乖乖的閉嘴不言。
到了宿舍,大家各自散去,才停止了這個議題,紛紛回到各自的宿舍。
進去宿舍,我問黃軍“五一怎麼安排,想好沒有”?
黃軍遞了支煙給我“還沒想這個事呢,到時再看,你反正是去老婆那的,對嗎”?
我沒回答,點頭以示意他說的沒錯。
黃軍又說“看一下再說,我們要是去那邊玩再打電話給你”。
我說道“沒問題,我們在那邊都自己做飯吃,方便而且花不了幾個錢”。
風扇都開最高檔了,房間裡依然酷熱難當,還是去外麵陽台上涼爽。
正聊著,向東又打電話了“剛子,今天在哪裡,不在鬆崗嗎”?
我也想天天待在那,陪著梅子啊,那樣不吃不喝得了,想到這,忍不住說道“我不用上班啊,能能時時刻刻待在那”!
向東咦了一聲後又說“剛子,你小子今天吃火藥了,說話那麼衝,小心我明天過來收拾你”。
NN的,果不其然,這小子明天到,逗他一下“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到了你去找周雪好了,我後天才放假”。
向東急了,口中一下子放鞭炮似的“怎麼,你和周平約好了是嗎,平時天天在玩,我一說過來就一個個都說要上班,算了,不找你們行不行,我算白認識你們了”。
強忍住笑,裝做一副委屈的語氣“彆急嗎,要不我明天去請假看看,要是能請假我下午過去”。
向東這才消了氣“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講點良心,好了,明天請假扣的工資算我的”,好一副財大氣粗的口氣,我們兄弟之間的富二代,依舊還是這個13樣。
我們都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他高興的是明天我可以去接他,我高興的是明天的基本工資有保障了,套用誰的一句話:兄弟就是用來換錢的,哈哈!
和向東說的都是家鄉土話,剛來到陰台的阿萍阿琴,包括黃軍沒人能聽明白,隻是看我在那說得手舞足蹈,時而怒氣衝天,一下又變成春風沐雨,大是迷感不解,瞪眼瞧著我,就象看見個神經病。
阿琴忍不住問“肖剛,你發什麼神經,又哭又笑的,是不是你家梅子不要你了”。
這妮子想象力夠豐富的,而且我什麼時候哭過?沒法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