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班後,李副總不知道去哪了,一直到下午才過來,而且行色匆匆,本想向他彙報一下工作的,見此情此景,隻好暫時不提。
接連幾天,李副總隻是偶爾出現一下,那就先放著不提,把其他事情處理好,心中也做了幾個方案,就不信一個都行不通。
這個月隻剩下馬小忠後麵下的訂單,沒交貨了,也進倉庫準備好了,準備星期五送貨之後,就直接去鬆崗,又能為公司省下幾塊錢。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星期四上午,快下班吃中午飯時,李副總又是急步進來辦公室,敲了一下我的辦公桌,然後進去小辦公室。
我心神領會,站了起來走過去,李副總拉開抽屜又關上了,伸了個點煙的動作。
我摸了下口袋,也沒有帶,走出去從公文包裡,拿了包沒開封的芙蓉王,打開後進去放到他麵前。
李副總點上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然後說“小肖,這個星期的工作安排好沒有,沒安排好的話趕緊安排好,這個星期五,也有可能是星期六,你哪裡都不要去,到時陪我出去辦點事”。話語間根本不給我選擇的餘地。
我想都沒想,便點頭答應。
這時他又拿起桌上的煙放在手裡,露出一絲微笑“不錯嗎,現在抽上這個煙了,彆看了,還想要回去?行了,你先去工作,記住啊,到時找不到你的人我剝了你的皮”。
什麼事這麼嚴重?耽誤了要剝皮的,那兩天得老老實實在公司待命了,沒辦法,官大幾級可以壓死我幾次了。
下午馬上安排送貨去,這件事倒容易,來回就兩個小時的時間,馬小忠要是有空,還可以上辦公室和他聊聊人生。
十來箱貨,又有李司機幫忙,汗都沒出,輕車熟路的把送貨單蓋好章裝進公文包。
打個電話先,看馬小忠有沒有空,那晚上的事情還沒扯清楚,得好好說道說道。
還真在,接了電話後讓我去會客室。
他比我先到了會客室,水卻準備好了,等我進去後他把門輕輕掩上了。
關上門還沒落座,他張牙舞爪的對我說“S肖剛,那天晚上差點給你害死”!
我輕輕呡了一囗水“哦,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害過你”?
馬小忠惡狠狠的盯著我“你知道嗎,那天我們通話時我是開了揚聲器的,我老婆一直在旁邊聽著”。
我“噗嗤”把嘴裡的水噴了出來,NN的,這下好了,同歸於儘算了,百分之一萬他老婆會告訴梅子,等死吧!抽出兩張紙巾要把地先擦乾淨,手指頭都瑟瑟發抖。
馬小忠見了後冷笑一聲“怎麼,怕了嗎,哼哼,要不是老子的寶寶乖兒子救了你,你就等著被李玉梅收拾吧吧。
靠,原來那天我反過來威脅他的時候,剛好他家的小寶哼了兩聲,她老婆趕緊跑開喂小孩去了,最具殺傷力的那幾句話,她沒有聽見,使我們逃過一難。
說出來,當天也沒真做了點什麼,隻是在那種環境,言語中挺開放,手腳也有點不乾淨而已,但一旦說出去,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
我擦了下冷汗“好小子,你擺酒的時候,我一定給大侄子封個大大的紅包,這可是救了咱們了”。
馬小忠點了點頭“那你是應該的,我也要送他件好禮物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