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的很困了,梅子掛了電話不久,我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早晨,手機響起時還以為是鬨鈴聲,聽了一會後感覺不對,拔了充電線拿在手裡,竟然是劉輝打的電話過來,時間才六點多。
接通後隻聽劉輝在電話裡惶急的說:“肖剛,你起床了沒?”
我瞬間清醒了:“哪裡起這麼早啊!什麼事?”
電話中,劉輝怯怯懦懦的說:“肖剛,你能不能過xx娛樂城這裡來一下,幫我一個忙。”
我心裡一驚:難道真被我想中了,於是又問道:“你先說事,要我怎麼幫你!”
劉輝又猶豫了一會,終於說出原因:“你帶一萬塊錢過來,銀行卡也行,我欠彆人錢走不了了。”
這時候再說其他的已經是多餘的了,急急忙忙洗漱一下,拿包檢查一下,錢包在裡麵。
黃軍也給吵醒了,從窗簾裡伸出腦袋,見我準備出門,問道:“有什麼事嗎,這麼急著出去啊?”
我打開門:“要出去拿點東西,沒事。”這種事情肯定不能亂說,現在又還不知道到底是啥情況,心裡也希望不是我想象的。
宿舍大門還是緊鎖住的,現在不上晩班,大門鑰匙早給阿東了,又得敲開李叔的房間。
到李叔這個年齡段,睡眠也不會很沉,怕吵醒了上晚班的人,我敲門聲很小,但也隻敲了兩三下他就醒了,光著膀子走出來,也沒問我,隻是說了句:“阿肖,早晨好。”便打開門。
我回頭說了聲“謝謝”,便心急火燎的朝樓下走。
這時候出租車也少,等了好久才攔住一台,上車後便發了信息給劉輝:已經上車了,馬上過來。
劉輝秒回了信息:知道了,謝謝!
離酒吧距離也不遠,這時候路上的車輛又少,十多分鐘便趕到了,比預計的還要快。
酒吧門口除了幾個保安,也沒見到其它的人,門是關上的,又從沒進去過這,便拔了劉輝的電話:“我到了,從哪裡進去?”
劉輝說:“你在大門口等一下,我就來接你。”
酒吧大門打開後,我見到兩個人緊緊跟在劉輝身邊,一見那兩個人的穿著,我心裡麵一激靈:壞了!這些人明顯就是酒吧的內保。
那兩人既不攔著我,也沒有多問,任由我們走了進去,便關上了大門。
我邊走邊問劉輝:“什麼情況,欠彆人多少?”
劉輝躲開了我的目光:“輸了三萬,我自己身上一起才兩萬塊錢。”
我狠狠的罵了一句:“靠,你他的真是厲害啊,怎麼說你都不聽,現在知道怎麼回事了嗎?”
劉輝低下了頭,找個地方坐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