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牛河吃下去,摸摸肚皮,也有個七八分飽了,從錢包裡掏出五元鈔票:“老板,我走了。”
點上飯後的那支煙,悠閒的往宿舍走,到樓梯口卻碰見阿濤站在那,走過去拍了拍他:“怎麼不上去?在這乾啥呢?”
阿濤用下巴一點:“等阿琴啊,她和肖東梅在那邊買點東西去了。”
我跨上樓梯:“不陪你了,你在這慢慢等吧!”
卻被他一把拉住衣角:“這麼急上去乾嘛?等我一起上去啊!”
隻能停住了“切,你等你老婆,我陪你乾啥?鬆開手。”
阿濤也從口袋裡掏出煙:“老大,抽支煙嗎,我在這等著多無聊啊,就當陪陪我好了。”
見他態度不錯,也不急著上去,便倚著護欄問:“今晚我到外麵去看球賽,去不去?”明知他沒這個狗膽,故意吊他胃口。
阿濤吐個煙圈,揚頭說道:“切,我沒那個愛好,兩點多才開始,明天不用上班了?”
連比賽時間都知道,還說沒那個興趣,正要揭穿他的謊言,卻看見阿琴她們走過來了,給他留點麵子算了。
她倆每人提了幾個購物袋,阿琴過來就說:“喲,阿剛,你也在這啊?是不是阿濤告訴你我們買了好吃的東西?”
我抬腿就往樓上走:“你們女孩子買的零食,又不合我的胃口,我是幫你看住阿濤,彆讓哪個靚女拐跑了。”
冷不防阿琴彎腰下去,還以為她丟東西了,從欄杆伸長個脖子去看,M呀,是撿起個石頭?這不想要了我老命嗎?趕緊跑!從0.5樓跑到五樓花了不到三十秒,超越了個人極限。
進了宿舍房間,趕緊把門上好鎖,心裡還有點忐忑:這母老虎不會踢門吧?
擔心的情況沒有出現,門外一直沒有傳來什麼動靜,便坐在凳子休息會。
沒過一會兒,坐不下了,打開門走到外麵,阿濤正拿著包洽洽瓜子,幾個正在悠閒的吐著瓜子殼,阿琴倒是不在,我也過去倒了一把放手上,大家一起嗑唄。
嗑了幾顆後,我瞧著阿濤:“你家那母老虎呢?跑哪去了?”
阿濤吐出粒瓜子殼:“和肖東梅兩個去她房間了,我也不好跟進去看,老大,說一下吧,今晚準備去哪裡瀟灑?”
招了下手:“過來啊!告訴你一個人。”當他附耳過來後,我小聲說道:“去按摩,要不要一起去?”
阿濤不由自主的朝走廊裡麵看了一眼,板起臉說:“開什麼玩笑,我是那樣的人嗎?”
好吧,我信你了,妥妥的一個忠厚老實的氣管炎晚期-無可救藥了!
走廊那頭,阿琴和肖東梅出來了,遠遠的朝這邊招下手,還叫了一聲,但沒聽清楚說什麼,然後一起進乒乓球室去了。
“阿濤,叫你過去呢,”不知道是叫誰,讓阿濤過去的可能性最大。
阿濤不能不去,嘴裡小聲嘟囔:“叫我過去乾嘛?我又不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