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叔,你不能隨便給人扣帽子啊,還是這種要命的帽子,我就是正常戀愛,啥耍流氓啊。”
許仁德真是佩服李逸風的厚臉皮啊,氣的他的嗓門都大了。
“一邊勾著鄭家丫頭,一邊勾著彆家姑娘,這還不叫耍流氓?”
李逸風有點兒害怕的看了看許仁德身後的鄭大爺和鄭大娘,一咬牙,還是開口了。
“叔,我從來沒有和鄭同誌有戀愛關係,你不能因為鄭同誌是清河村的人,就幫著他針對我吧。”
許仁德重重的翹著煙袋鍋子,“沒有戀愛關係?就你和鄭家丫頭鬨得那番動靜,清河村誰不知道啊,你當是你想賴就能賴的掉的?”
李逸風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在乎了。反正今天醜肥婆已經逼婚了,大不了他就先把人娶了,到時候搬到鎮上住,也不用看許仁德臉色了。
醜點兒就醜點兒吧,家底兒豐厚不是。回頭等他把醜肥婆的家底都搞到手了,再踹了人也不耽誤。
打定主意之後,李逸風更是沒有一點兒顧忌了。
“叔,我和鄭同誌啥動靜了?那不都是鄭同誌搞出來的嘛,我已經不止一次說了,我不能娶她,她還非不要臉的黏著我,我能咋辦?”
鄭大爺氣的,握緊拳頭,一拳就招呼到李逸風引以為傲的臉上。
“畜生,我打死你。”
李逸風捂著臉躲的遠遠地,“叔,你看,清水村的村民就是這麼欺負我們外來的知青的額,你可得給我們知青做主啊。”
彆說鄭大爺打李逸風了,許仁德的拳頭都硬了,這人真是不要臉啊。他是一直沒說要娶鄭麗麗,但是他從來沒有拒絕過鄭麗麗的,這種耍流氓的人,活該受批鬥。
“你甭在我麵前不要臉,你耍流氓的行為,明天我就上報到公社去,不能讓你再禍害我清河村的姑娘。”
李逸風大聲喊道,“村長叔,你不公平。明明是鄭麗麗那個賤女人纏著我的,你憑啥說我耍流氓啊,你就是偏心。
你去找公社書記吧,我非得把你這偏心自家村民,偏幫村民對知青強取豪奪的行為告訴公社書記。”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鄭麗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鄭大娘發現鄭麗麗的身影之後,下意識的就擔心剛才那畜生的話有沒有讓鄭麗麗聽到。
鄭麗麗當然是聽到了,而且是聽了個全部。心痛嗎?不,她的心已經麻木了。
說來也奇怪,昨天還愛的死去活來的人,今天是咋看咋惡心。而自己,也是咋想咋眼瞎,居然為了這麼個人,要死要活的。
知青點兒的外麵,圍了一圈村裡的人,他們都是聽著動靜過來的。
裡麵是有看老鄭家笑話的人,但是自己村裡的姑娘被一個知青騙吃騙喝,騙做保姆的,臨了還被人安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帽子,他們更多的是替鄭麗麗打抱不平。
鄭麗麗一巴掌下去,全場有一瞬間的寂靜。然後等眾人搞明白情況之後,又都是為鄭麗麗的行為點讚。
就這麼個大渣男,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