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男人也沒機會動手,因為郝建國把公安帶回來了。
老百姓就沒有不害怕當官的,何況來的還是懲奸除惡的公安同誌。男人的橫也就是窩裡橫,也不敢當著公安的麵打人啊。
不敢打人歸不敢打人,惡人先告狀,還是有這個膽子的。
“公安同誌,公安同誌,這跟我沒有關係啊,都是這家黑店!”
沈延平不卑不亢的搶過話茬,“公安同誌,我這店裡合法合規經營,你們可以去相關單位查證。
但這位同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莫名其妙來我店裡,上來就是一頓打砸,這玻璃碴子還在店裡呢。要不是客人們躲的快,都傷著我家客人了,還一口一個黑店的汙蔑,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人群裡還是有不少公平公正的人呢,隨即紛紛開口附和。
“就是,我們正在排隊呢,這人一棍子就砸了下去,嚇死個人了。”
“那玻璃碴子差點割到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神經病!”
男人見輿論一邊倒,慌忙替自己解釋。
“不是的,不是的,公安同誌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啊。
是他們這家黑店,昨天半夜擄走我媳婦兒和孩子。可憐我那媳婦兒和孩子還在月子裡呢,就被他們給搶去了,這跟人販子有啥區彆呀?”
男人說著,看到了站在公安旁邊的郝建國,立馬激動的指著郝建國。
“就是他就是他公安同誌,就是他擄走了我媳婦兒和孩子!”
一聽這話,公安同誌犀利的眼神齊刷刷的射向郝建國。
那郝建國也害怕公安同誌呀,趕緊為自己辯解。
“不是不是,昨天晚上是他在家喝醉酒了打媳婦兒,我們這看不過去,助人為樂呢。”
劉思思昨天受了郝建國兩口子的恩惠,這會兒也不好在後麵繼續當縮頭烏龜了。
頂著男人射過來的狠利目光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將實話說了出來。
“公安同誌我可以作證,事情就是郝建國同誌說的那樣,我這是一身的傷,就是證據。”
男人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劉思思居然敢背刺他,衝動上頭,怒火中燒,脾氣立馬上來了,又開始耀武揚威的舉著他那破棍子。
“劉思思你想死,是吧?居然敢幫彆人作證,信不信回家老子打死你啊。”
沈延平挑眉,果然是個沒腦子的。
這會兒都不用沈延平和郝建國說什麼了,公安同誌自己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這位同誌你克製一點兒,隨便傷害女同誌是要坐牢的!”
“這是我自己的家事,公安通知,應該管不了這麼寬吧。”
男人反駁道,不過氣焰沒有那麼囂張了。
喬念念冷嗤的一聲,“家事?你們有結婚證嗎?沒有領結婚證,就你對劉思思同誌這樣,可不僅僅是家暴這麼簡單的,還涉及到拐賣婦女呢!”